了人家就会感激你吗,不会的,别人只会瞧不起你。”
栀子薇勉强笑笑,忽然想起寺庙里的那个傍晚,那红烛微摇,那芙蓉帐暖,那温热的氛围。
光回想起来,就感觉嘴唇都有些发麻。
连忙摇了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样子,都只是误会罢了。”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过来示威的,是我可忍不了。”
“……你想多了啦,示威什么的,向谁,我吗,根本没那个必要啦。”
“我觉得就是,她身上攻击性好强,跟你恰恰相反。”
栀子薇身上是没半点攻击性。
殷若笙则是看到不平的,能攻击到你头皮发麻。
“反正我觉得你不比她差,也是你先跟他好的,大家之前都以为你们是一对呢,每天一起进进出出,你要老想着什么都让给别人,就什么都没了。”
“额……”
……
……
在冷家戒律厅。
偌大的厅内,于正前,左右,分别坐着冷家的高层。
所有人都是一副面色严峻的模样注视着场中的两人。
坐在正前方的,是冷家家主,冷旭国。
冷旭国的眉宇之间有一种英气,眼睛显得坚定而明亮,有他年轻时几分英俊的影子。
他的鼻梁宽阔,鼻子坚挺,嘴唇稍微有些厚,给人一种严肃而刚正的感觉。
只是他穿的比较多,除了厚实的貂裘大衣外,还额外套了一件暖和的披风,看起来显得有些臃肿。
倒也不是他故意这样的,而是以前在世家战斗中留下的暗伤,逐年积累,到现在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总是畏寒。
他一手拿着手帕,止不住的连续咳嗽,一直咳了好一会儿,方才喘息过来,手帕上浸淫了不少血渍,看起来是极度的虚弱,就算明天突然西去,也不会令人有一点惊讶。
冷旭国苍白的脸色上浮现几分异样的酡红,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病的。
一双虎目,打在了场中的两人身上。
冷青黛犹如罪人一般,被戴上了枷锁,双手也被铐住,固定在脸前,就这么跪在堂前,就连脚上也被绑上了厚重的铁球。
而她身旁的冷绘曦相对而言要好多了,只是双手被用麻绳给绑了起来。
“青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冷青黛仿佛不是被锁着,而是过来参观一般,依旧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微微摇头,“没有!”
“你可知道,擅自将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