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春草木深,何人吹笙,云难遮,月不明,叹三壶酒冷,此去不得一生’,你觉得怎样。”
林冬想了想,“还不错,不过这是哪首词牌名?”
孙檀宫摇了摇头,笑道:“只是随手作出来的,并无词牌名,所以才叫打油词,倒是林先生可否想个下句出来。”
林冬脸色一红,答了句“我看看”,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心里正在暗忖,“这是干嘛,考我诗词?我靠都新时代了还考这个,怎么说老子也曾经是个古代人,怎么说也被人叫过‘小秀才’,作不出来岂不是堕了祖宗威名,但是为什么是作词啊,我就会作唐诗,宋朝为什么要出现在唐朝后面!”
想了一小会,林冬作势一晃脑——咱们那个时代的诗人作诗都得晃个脑壳,拈起毛笔,唰唰写下想出来的下句,“今朝又忆旧年春,华发又生,鸣天鼓,逐轻骑,饮风雨尘沙,千里烽火笑王孙。”
“不错不错,林先生有学问。”孙檀宫眉开眼笑,四管家看了看指着最后一句道:“最后一句上阕是六个字,你怎么写了七个字。”
林冬哈哈一笑,淡定道:“打油诗嘛,我想写几个字都行哦。”
四管家:“……”
孙檀宫在书桌的檀木椅上坐下,双肘靠在桌上,叉手拱在嘴前,一副思想者的模样,他开口问道:“我需要你做我的马前卒,对付唐圣徒,对你对我都要好处。”
林冬在孙檀宫对面坐下,淡淡道:“我总得知道你能出什么样的价码?”
孙檀宫伸出一根手指,林冬疑惑道:“一个亿?”
孙檀宫摇头。
“十个亿?”林冬有些激动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孙檀宫还是摇头。
“难道是……”林冬瞪大了眼睛,“一千万?”
孙檀宫继续摇头。
林冬脸色黑得比锅底好不了多少,“我说孙大爷,一百万你就想让我卖命,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孙檀宫继续摇头。
林冬立马站起身来,“十万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去厕所了,呵呵。”
孙檀宫缓缓道:“我给你一个。”
“一个?”林冬一愣,然后瞬间流了一地口水,“难道是一个孙女,哦呵呵,这个可以有。”
四管家捂住了眼睛,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看这么猥琐的表情,孙檀宫眼角抽了抽,咆哮道:“到底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林冬立马正襟危坐,一脸严肃认真,沉稳地点头,“嗯,您请说。”
孙檀宫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