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拆开,“啪”一声轻响撞击在耳膜上,心都快跳出来了,狂跳不止,一看是一张折叠的白纸,我们两个人咽了口口水,老爷子在我们眼里是毫无心机的人,能让他如此重视的人非同小可。“我的时日不多了,我经常做梦,梦见景刑大哥,周围一片乌黑,他就一直往前走,无论我怎么叫喊都不肯停下,我开始追赶,却怎么都追赶不上他的脚步,我看见那个一直让我害怕的炼狱。不,它吞了王大哥,我能看见王大哥在骷髅头里面被穿肠破肚,双手双脚被锁链束缚在墙上遭虫蚁啃食,脑袋更是少了半个。但我看到了,看到了王大哥在笑,在向我招手。我知道王大哥一直在那个地方等我,是时候了,该去见他了。我们自小生活了那么久,不该让他一个人人呆在那个冷清的地方,我要去找他,,,,,,”
纸条到这里就断了,不仅没有解开我的疑惑,反而加深了这件事的复杂,更多的谜题跑了出来,王景刑是谁,自小与老爷子一起生活却从未听老爷子提起过,还有老爷子反复在纸中提到的那个地方是哪,为什么让老爷子那么害怕却还要回去。等等,老爷子是怎么死的。太多的疑问,我感觉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里看不见任何光亮,自己如同无头苍蝇般处处碰壁找不到出口,很是压抑。
这关乎到老爷子的性命,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急忙一个长途电话打到湖南“喂,爸,我是小骆啊。”
“小骆啊,你到北京了,那里怎么样,热不热闹啊,有找到工作吗?”电话对面的父亲问个不停,满满的关怀。
“爸,我很好,我有事情问你,老爷子是怎么死的?”我切入正题。
“问这个干什么,你爷爷是淹死的,你也知道啊!”爸对这个话题感到诧异。
“爸,我遇到了点问题,你说详细点。”
“听老家的人说,老爷子死的那一天,下着暴雨,河水暴涨,老爷子年老体衰,脚步不稳掉进了河里,被洪水卷了去,我回去时都还没捞到老爷子的尸体。”父亲说道。
“没捞到,那老爷子的骨灰是?”我感觉这里面有鬼。
“尸体是在两个星期后,河下游的一个村庄找到的,尸体让水泡的都认不出来了若不是衣服没有变,还真不敢认。小骆啊,你可别多想,老爷子走了,可能是他的命数到了”怕我思念过度,父亲不断安慰着。
“爸,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想不通。”与父亲有聊了一会,挂断了电话。我蹙眉苦笑,坚信那找到的尸首不是老爷子,一个能清晰写下遗志的人,怎么可能年老体衰,失足掉进河里。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