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军代替他们一头撞入步兵营的战阵,替他们冲溃步兵营那简直无懈可击的防线。
他。另有主意。并且,正是为了这个主意,他才特意选择了这条撤退的路线。
“前方强光,小心事故哟……”
调侃了一句身后紧追不舍的长水营骑兵们。张煌在距离迎面步兵营方阵仅二十余丈远的位置,忽然抬起右手,猛然一握拳。
顿时间,只听一声怪腔怪调的乌啼响起。天空中那轮隐入了云层片刻的艳阳突然绽放出一阵令人炫目的强光,而在这阵强光之中,早已与身后数十骑黄巾暗中打过招呼的张煌。猛然勒马收住了速度,朝着左侧拨转了方向。
张煌身后的那些长水营骑兵们万万也想不到竟会有这种变故,纵然他们经验丰富,此时的第一反应也不过抬起手遮在眼前,而随后涌起在心底的第二个念头,才使他们万念俱灰。
仅仅只是一个转念的工夫,没能及时收住战马冲锋势头的长水营骑士们,在迎面那些背对着太阳、并未受到太阳强光影响的步兵营士卒们惊骇甚至是恐惧的目光中,轰隆一声如浪潮拍打海岩般冲了过去。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瞬间,长水营骑士们与步兵营的枪兵们自相冲撞践踏,人仰马翻,数以百计的北军士卒喊冤窝囊地死在胞泽的手中。更糟糕的是,长水营骑士们在此刻凸显出了他们强大的刺穿敌军的阵列的力量,仅一个失神的工夫,虽说不至于冲溃了整个步兵营的防线,却也使步兵营原本无懈可击的防线,出现了几丝漏洞。
“走!”趁机良机,张煌一夹马腹,率领着数十骑黄巾沿着长水营骑兵冲溃的道路冲了过去。
突然,身旁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
“该死的贼人休走!”
伴随着这声暴喝,步兵营前曲曲侯彭厚挥舞着沉重的铁枪冲了过来,手中的铁枪朝着朝着张煌狠狠抡动。
“铛——!”
一声巨响,两骑擦肩而过。
“……”瞥了一眼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张煌略有些骇然地回头望了一眼那彭厚,却见这位魁梧强壮的步兵营前曲曲侯很是不幸地被麾下的步兵挡住了追赶的脚步,只能眼望着逐渐远去的张煌咬牙切齿地大骂。
张煌微微有些心惊,试想,若是北军当中的曲侯在武力上就隐隐与他持平,那方才打过照面的那五位北军校尉,实力又强到何等地步?
其实张煌心中清楚,别看他在伍孚、鲍鸿等北军五校的联合下两度行刺了卢植,但事实上,那五位校尉并非动用全部实力,可能是这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