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内,张宝也因为张煌曾经与他的恩怨而对他心怀愤恨,因此在张牛角离开冀州黄巾之后,张宝又带走了一批人,自行攻打清河国去了,以至于原本势力当属最强的冀州黄巾,如今除了几乎事事不管的人公将军张梁外,就只有那么小兵小卒三两只,可是敌对的呢?钜鹿太守郭典早已亲点三千精锐县兵,围着平乡县攻了近十日。
“那帮混蛋!”
面对着如此处境,在屋内房中张煌忍不住破口大骂。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宝跟张牛角两人,毕竟这两人几乎拉走了冀州黄巾几近八成的骁勇。其中尤其是张牛角的黑山黄巾。风头简直比原本商议好的冀州、颍川、南阳三路主力军还要盛,短短两个月的工夫,地盘已从三个封国扩大为半个冀州,直接跟涿郡派遣来的、由卢植率领征讨军交上了手,但偏偏就是对钜鹿郡郭典不理不睬。顾名思义,钜鹿郡的那位缚虎太守郭典,多半就是张牛角有意留给张煌的,看样子就是想看看张煌究竟有没有资格坐在太平道掌教的位置,号令整个黄巾势力。
“有工夫闲骂,阿煌不如思忖思忖如何退敌。”旁边蔡琰见张煌出言粗俗。心下有些不喜,轻声劝道。
见蔡琰开口,张煌这才怏怏地撇了撇嘴,但他仍有些郁闷地说道,“怎么退敌?那郭典明显水火不进、软硬不吃。”
不怪张煌如此郁闷,毕竟他这些日子里已与郭典打了好几回交道,感觉那郭典简直就是猛将中的智帅、智帅中的猛将,用计人家不中计,打嘛还真不见得打得过对方。照张煌的初步估计。郭典的武力至少能跟孙坚的外甥徐琨持平,比程普还要犀利一个层次,这种准豪杰的对手让张煌独自一人来应付,别说还真是相当的吃力。
“其实郭典并不是当务之急……”
在略微停顿了一下后。张煌徐徐说出了他心中最担忧的顾虑:“比起我这边,其实我更加担心其余的那几支……”
蔡琰闻言取过一叠战报来,皱眉说道,“除了徐、扬两地未见成效外。其余黄巾的人马战绩可谓卓越,何以阿煌会心生顾虑?”
“他们打得太凶了。”张煌摇了摇头,叹息说道。“张牛角、卜巳、吴霸、司马俱、波才、彭脱、张曼成,一个个都是这样,恨不得一日之内攻下大汉所有的城池……贪多嚼不烂啊!”
“你是说粮草?”聪慧的蔡琰当即想到了战略层次上的隐患。
“不单单是粮草,而是整个后勤。”张煌走向了窗户,满脸忧虑地说道,“眼下黄巾军的后勤,大抵就是在破城后抢掠城中富豪大户,其中小半分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