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单福再一次地撇了撇嘴。
“……”在单福身旁,张煌疑惑地望了一眼明显走神的单福正喃喃自语着什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大福?”
被张煌一句话惊醒,单福微微摇了摇头,在深吸一口气后,苦笑说道,“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曾在颍川时教授我学业的启蒙之师。”
“授业之师?”李通忽然来了兴致,好奇问道,“怎么从未见你提过啊?有名么?我听说颍川的文士都十分有名的。”
单福抿了抿嘴唇,淡淡一笑。
“不太清楚呢……”
“什么啊!连自己的老师是不是出名都不知道么?你这个学生当得可以。”李通无语地撇了撇嘴。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了都伯吕闵的低喝。
“噤声!”
李通怏怏地闭上了嘴,而单福则略微低了低头,脸上泛起几分莫名的神色。
单福抬头望了一眼夜空。
“……”张煌默默地打量着单福,并没有贸贸然地插嘴,毕竟他看的出来,单福并不愿意透露这段心事。
“来了!”都伯吕闵的一声低语惊醒了百无聊赖的众人。
第一时间绷紧神经的张煌将整个身体伏在地上,眯着眼睛望向漆黑的远处,只见在远方的黑暗中,隐约有阵阵人影掠动。
单福亦再次聚集了心神,忽然,他的眼神微微一变。
就在单福面露惊愕的同时,远处的黑暗中忽然传来了惊人的喊杀声,仿佛那些叛军士卒一点也不在意嚣响的声音会惊动陆庄内的驻守士卒。或者说,他们早就知道广陵军必定会在今夜有所防范,因此根本就没有考虑是否要悄然袭入庄内。
“该死的,被摆了一道!”
在此地指挥战事的裨将陈杞当即从两侧挖好的伏兵坑中跳了出来,挥舞着手中兵刃喝道,“全员应战!弓手退后五十步组成阵型,吕闵队,堵住庄门!”
试问,能一眼看穿的,偷袭与强攻有什么区别?
答案是兵力!
尽管将军杨琦早已预料到叛军会于今夜进犯陆庄,但是他估错了叛军大将宫酆的应对,他怎么也想不到,宫酆竟然将他手中的一万兵力全部压了上来,这就使得本来想打一场埋伏战的广陵一军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怎么回事?那宫酆不是一个十分仔细谨慎的人么?怎么可能突然压上全部的兵力?!”已被调到吕闵麾下的伯长王卓惊声叫道。
没错,从之前的几次交锋来判断,叛军的大将宫酆很明显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