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臧霸携同伴五人,此番来拜访叔公,冒昧之处,还请叔公见谅。”瞧见书桌后臧旻的第一眼,臧霸便率先叩地磕头行礼,毕竟这位老人是他的叔公,足足高了两个辈分。
“小子起身。”臧旻丝毫不摆长辈的架子,在请臧霸起身后便略有些着急地问道,“宣高,你此番来老夫处,可是泰山出事了?”
臧霸闻言一愣。
见此,臧旻眼中忧虑之色更浓,语气也沉重了几分,甚至于,隐隐带着几分惊怒。
“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有人动你泰山臧氏一支?”
尽管臧旻年近五旬,又是文官,可一旦动怒起来,张煌等人竟隐隐感觉到了一股上位者的威慑力,这让他们暗暗咋舌不已:这老头气势十足啊!
“是……也不是……唉,叔公您看了这封信便知。”
以臧霸的笨嘴,哪里说得清此事,只好将怀中父亲臧戒的书信取出,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臧旻。
臧旻皱着眉头撕开封皮,一目十行粗粗扫了几眼,紧皱了双眉这才稍稍舒展,眼中的着急、担忧之色也消退了几分,咂嘴骂道,“何应那厮竟然如此?其罪当诛!岂有此理!”
看得出来,这位刚正不阿的老刺史对于泰山太守何应贪赃枉法的恶行厌恶不已,以至于在儿孙辈面前便忍不住大骂出声。
可惜继何应之后,挨骂就变成张煌、臧霸一群人了。
“然而,虽说那何应罪该万死,不过你们几个小子……竟也如此胆大妄为!勾结泰山贼劫囚?袭击西山费县?唔?还在泰山县制造动乱,挑唆难民抢掠县仓?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说到最后,老刺史竟一拍桌案,怒声斥道,“你等可知此举无异于公然造反?与官府作对?啊?”
眼瞅着几乎气得白发倒立的臧老爷子,张煌几个愣是没敢出声,尤其是臧霸,一脸木讷地瞅着这位叔公,心中暗暗嘀咕:不是说叔公是文官么?可这气势……可比老爹还厉害啊。
将张煌、臧霸一众狠狠骂了一通,臧老爷子这才消气,一边瞅着书信一边叹息说道,“好了好了,念在你等是被何应那厮迫害,不得已而为之,老夫便不再过多训斥了。”
黑羽鸦的众人心下暗暗嘀咕,不过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诰德的意思,老夫是明白了。”收起了臧戒的书信,臧旻拿眼一打量张煌等人,沉声说道,“不过徐州府的通缉,也未尝有错,恕老夫无法替你等打点疏通,不过……你等可以暂时留在老夫这里。诰德在信中夸赞你等皆是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