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急切而感到不好意思。
轻轻的甩了甩脑袋,不再多想,脚下迈着外八字,朝着给王定六安排的房间走去,心中依旧好奇戒色所说的东西。
王定六的房间是邹渊自己安排的,就在自己的隔壁,许多年没见过面了,两兄弟也是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说。所以,即使是没有戒色所画的东西,邹渊也会找王定六彻夜长谈的。
或许是今儿晚上格外的燥热,大家伙都睡不着。还没到门口,便能听到王定六屋子里传出的一阵阵哄闹声。
“他娘的,看来老子还是晚了一步,这些狗日的,没想到比老子还心急,真操蛋。”邹渊笑着唾骂了一句,大踏步走到王定六门前。
屋门是大敞着的,里面正挤着好些个人,邹渊都觉得自己若是进去,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只得站在门口,干咳道:“你们这些人,大晚上的都不去睡,跑到这里打扰王兄干什么,不知道他明儿还得早起赶路吗?”
“邹兄,你就别在这义正言辞了,你来这里是什么心思,大家伙都知道,就别跟我们面前装样子了,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坐在王定六身旁,正跟他勾肩搭背的狗剩,粗着嗓子,满脸笑容的嚷嚷道。
“是啊,是啊,你就别装了。”有狗剩带头,众人不禁齐齐起哄道,气氛热闹之极,便是隔着老远的,正准备关门睡觉的戒色,都能听见个隐约。
此刻的屋子里,宋清,张青,李逵,邹润,狗剩,李三等等等等,均守候在屋子里,守候着屋子的主人,均期望着看看戒色画的物事。
只是不管众人怎么起哄,王定六都像是守着宝贝似的,死活都不肯拿出来,心里一直谨记着戒色的话,仔细的保存着东西。
这么一群大老粗,争着抢着要看东西,王定六还真是担心,万一自己拿出来了,一个不好,被众人撕烂了,可就糟糕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是坚持不肯拿出。
众人便是说破了天,也不见王定六有任何松口,正无计可施的时候,邹渊出现了,众人失落的情绪一时便找到了个发泄口,齐齐向着邹渊抛去。
看着屋内起哄的众人,邹渊只是笑笑,刚刚被郁保四看破心思还有些脸红,如今被狗剩点破心思,他到没什么感觉。
大家伙都是存着一样的心思,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再看看王定六无奈的神色,他便知道,众人肯定是毫无收获。
心中甚是得意,看来来得晚也没吃什么亏,大家都是一样,都没看到,邹渊心中暗暗想到。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时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