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里到顿丘可有一日的路程,你当吃饱些,不然一会走起路来饿的快,这一路上荒山野岭的,想找个吃饭的地方可是很难的。”宋清提醒道。
其实不用宋清提醒,戒色嘴一直就没停过,他人虽瘦,胃口可不小,再加上不挑食,吃的自然多。
嘴里塞满了饭菜,还满口应是,把个宋家两兄弟看的直摇头。
用过了饭,再喝了口水,三人便准备上路了。
宋江跟宋清俱都揣着把戒刀,如今山贼颇多,山路不安全,不预防着怎么行。
宋江的武艺可不凡,自小便练武,十八般兵器,样样会两下子,在平常人眼里那也是过的去的高手。
弟弟宋清人老实,却不怎么好武,但从小跟着哥哥也学了两下子,对付一般毛贼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要说在众好汉中,那可是最没用的了,不然怎么会得到个‘铁扇子’的称号,本来这扇子是用来扇风的,你来个铁扇子,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世的宋清,依然武艺不佳,虽说有两下子,那也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也只能勉强对付一两个山贼,多了便吃不消了。
三人中,最让人看不清的便是戒色了,一眼看去,手持五尺禅杖,顶着个光秃秃的脑袋,好不威风。再一眼,这货居然是用两只手拄着禅杖,走起路来拖拖拉拉,瘦的就像一根棍子串着俩茄子,跟个娘们似的。你说他是高手?不确定;你说他不是高手?也不确定。
早上阳光还不是很烈,所以路上行人要多点,一行三人就这样行走在大路上,成功的带来了高回头率。
三人对于路人的指指点点也不介意,只是走自己的路,想趁着天还没很热的时候多走上点。
日头渐渐的爬上来了,烈日重新炙烤着大地,高高悬在头顶的太阳俯视着陆地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似乎在嘲笑,也似乎在炫耀。
一上午,三人走走歇歇,早已是汗流浃背,燥热难当,宋家兄弟还好点,他们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戒色不一样,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出门不是公交就是的士,虽说从小也在农村长大,但何时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而且还有一个超重的累赘,想扔又不舍得扔。
奶奶个熊,原来的生活多么的舒服啊,多么的惬意啊!现在要什么没什么,上个厕所都能叮一屁股包,脚上都起了好几个泡了,要是能出现量车,我都能幸福死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小僧?小僧又没得罪过你?何必做的这么绝!
三人又行了一阵,前面渐渐的出现了一道岭,蜿蜒曲折,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