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他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并没有被眼前的巨大利益蒙蔽了心智。

许山河摇摇头，淡然拒绝，“阁下的诚意，我已经感受到了，只是还是那句话，石壁对组织的意义实在过于重要，确实难以割爱。不过，若是辉夜财团愿意共同研究开发，我们倒是可以考虑同意。”

直接赤裸裸的拒绝，那么就真的只能当敌人了。辉夜财团既然愿意付出这样惊人的代价，交易不能达成，那么一定会疯狂采取报复行动。

许山河权衡了一下利弊，提出一个合作的建议。在上位者心中，万事都可以使用谈判解决，只有无法调节的矛盾，才会采取更加激烈的方式处理后续，比如掀起一场不为人知的混战。

眉头紧皱，张嘴正准备说什么的老贝尔，突然面色一变，他听见脑子里一个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

“答应他。”

诺登斯的声音仿佛在天边，又想在眼前，既飘忽不定，又无比清晰。像是男人的声音，又像是女人，在声音里，有老人的沧桑，也有中年人的坚定，有少年的热血，也有小孩子的稚嫩。

顿时浑身感觉一阵冰冷，贝尔·罗斯想起了神话传说中对神魔的形容。

全知全能，高维的存在超脱世界的规则。这些伟大的存在，其光辉，凡人只能仰望，祈祷其垂怜。

原来，神一直注视着他。

这一刻，贝尔·罗斯没有感到幸福，而是深深的恐惧和无力。

祂并没有骗自己。

在祂面前，身为凡人的自己，真的没有任何秘密。

然而，上帝创造人类，却为这个种族留下了永不屈服的精神叛逆。

即便是面对神，也会本能的生出抗拒。

除了表面的臣服，内心更有无数的小心思，甚至取而代之的狂想。

一想到这些在诺登斯面前无法隐藏，贝尔·罗斯只能感到深深的无力。

好在那位存在并不介意，他内心滋生的无穷野心。

“好！可以，具体的合作细节，我们接着再谈。”态度一下子转变，贝尔·罗斯心里稍微稳了一些。

既然诺登斯发话了，那么他只能顺应祂的意思。

许山河注意到老贝尔的突然变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无论如何，石壁都控制在破晓组织的手中，谁也无法夺走。

双方共同开发，那么他也能看到，辉夜财团究竟打算对石壁怎样进行研究，免得他们背后搞鬼。

若是真的能够借此机会完善整块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