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穿了过去,直接跳上并不华丽只能称之为结实的舞台,从一旁拿起了一把备用的吉他,就站在老崔的旁边,调试着吉他,声音并没有多么好听,但得看是谁在那里摆弄。
辰仔啊。
什么都不干站在那里都足以让舞台下面为之躁动,更何况还调试着吉他,很显然是要与老崔进行合作,在舞台上一起唱歌。
《假行僧》的音乐前奏弹了出来,不需要多少遍在一起排练,音乐一起来,大家配合几个音就行,真正的乐队,每一次唱歌,都会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你要说某个乐队连续三四遍,每一次唱的都是非常精准没有任何的瑕疵,哪怕你唱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夸赞你唱得好,暗中还会对你标准化没有一点波动情绪嗤之以鼻:“你这是摇滚乐吗?”
舞台之上,杨以辰和崔健并不需要事先有任何的沟通,作为成熟的音乐人,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音乐态度展示出来就可以了,不需要两人完全合拍两人一种风格,在这个舞台上,混合风格拥有着它独特的魅力。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的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一首需要足够阅历才能唱出味道的歌曲,崔健的演绎自不必说,原创原唱。到杨以辰这里,他唱出来的可不是十几年的演艺生涯,而是两段人生的蹉跎,尤其是曾经的人生,充斥着是失败,充斥着颓废,充斥着坎坷。
当命运不断蹉跎你的人生时,不需要去刻意感悟什么,那些生活附加给你的东西,早已融入到你的生命之中。
越唱越投入,这不是一首能够嗨起来带动全场的歌曲,可在两人近乎于释放自己全部体内全部能量的卖力演唱下,以技术层面已经无法解读这首歌曲,更是对两人演唱态度的一种亵渎,每一个字每一个曲调的演唱,两人都倾注了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没有过犹不及,更没有满溢而出,有的只是最强音,不断爆炸不断增长的最强音,每一句的演唱,你都觉得他们已经达到了极限,可当下一句出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这并不是极限,他们又突破了刚刚的极限,又创造了更为极限的唱法,唱出了更为极限的音调。
超越了极限,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完全全新的唱腔,乍一听,你无法去衡量到底这种超越了原唱的唱法是好的还是坏的,只有当很长时间以后,当现场媒体摄录的视频被很多次的点击和播放时,当它开始被很多人解读时,今天这样的表演,才能够真正成为写入华夏乐坛的一小段传奇。
一首《假行僧》之后,杨以辰和崔健乐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