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辰盯着他,沉下声音说道:“我付出的还不够多吗?我一个人的捐款有多少,我公司的捐款有多少,我和我的公司每一年为华夏创造多少的税收多少的用人位置。这些都没什么,我就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能给我答案,我听你的劝。”
骆刚侧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杨以辰身子向前探了探:“苏子阳、褚精武、马京生、李秋平,他们,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如果谈奉献,谈牺牲,谈为国为民,是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不是一群人在那讨论我改如何,而是该讨论他们要如何,到我这里,跪在我的面前道歉,这难吗?对于国家而言,这难吗?还是说根本就没人知道,这种解决方案是最简单的?只有我的脑子聪明点,想到了?”
骆刚无言以对,产生一种无力感,杨以辰的嘲讽,嘴上不说心里是认同的,真心没法说,难道非要说破,说这些人衙内的行为被上面知道后是默认的,为的就是将杨以辰现在所掌握的庞大资金和庞大公司,全部收入囊中?
这个不能说,苏子阳等人的行为就无从给他们辩解,有什么可辩解的,不过就是一群公子哥们的胡闹行为,就像是杨以辰说的,将他们扔出来,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偏偏他们扔不出来,所以真的是那句话,有理走遍天下,此情此景,有理走遍天下只占一半,有理也要忍气吞声憋屈着,占了另一半。
所以,谁也别来劝,谁劝就是自己打自己脸,唯一能做的就一句话,你杨以辰认了吧,为了国家,别人欺负你就忍了吧,要你的财产你就拿出来吧,要你的公司你也别硬守着了交出来吧……
可笑,可悲。
“可以忍一忍的。”最后,骆刚也很没有底气的低语了一句,他的意思是面对着苏子阳等人,你可以忍一忍的,交好他们也没有太大难度,低气一点,你又拥有那么多资源,就像是当初对沈靖和柴琰那样不行吗?最后将他们捆绑在你的战车上,继续前行。
这个问题,杨以辰没有办法回答骆刚,价值观念不同,他们觉得彼此之间输赢很正常,妥协是家常事,并且信奉资源大家分享是常规态势,我输了一点给你,过一段时间我可能赢回来,没有谁会跟谁硬碰硬,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遇到了不可敌的,也必然有无法对抗你的,天下这么大,资源有的是,没有必要守着一个阵地死战不退。
你让骆刚接受宁折不弯的道理,他会觉得你脑子有病。
你让骆刚觉得宁死不屈,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妥协,他真心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