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危险,我相信,事情总会得到解决的。”
老邱深深的看了丁朋一眼,又扫视了一遍周围坐着的那四个风华正茂的学生。是啊,他们都不该牵涉其中的,但事已至此,老邱也只能深表遗憾。
丁朋见他还是不打算说,于是加上一句:“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正义且负责任的警察,要不然,你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
虽然听起来有些像道德绑架,但丁朋也只能寄托于这种手段。
老邱听完后,苦笑几声:“我?如果我当初真的能一往无前的负起责任,那么现在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丁朋又想起蔡兴业的那句话,当初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全镇人都选择的袖手旁观,所以现在才遭到了报应。
“难道,你当初——也选择了袖手旁观?”丁朋的心凉了半截。
老邱摇了摇手:“那倒没有。要说起整件事,还得从二十年前的那个秋天说起。”
红花镇从前不叫红花镇,叫春雨镇。每年春天,这里的雨水很丰厚,可以说是风调雨顺。但春雨镇的土壤并不好,因此很难搞起种植业。直到有一天,有人在山上挖到了铁矿。
由此,属于春雨镇的春天,才真正的来临。
镇上大大小小与铁矿相关的厂就开起来了,其中有一个名叫铁特多的冶炼厂。当时这个厂并不是最好的厂,而且因为股东经营不善,经常中饱私囊,胡吃海喝,所以厂表面上还在正常运营,其实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有一个名叫钟建国的年轻人,全厂就属他最老实本分。老板跟他说,他的工资就压在厂里,由厂里替他保管,等他什么时候不做了,厂里再一笔结算给他。那样做的话,就相当于存银行了。
每个月给他一点生活费,由厂里提供吃住,钟建国倒也能正常生活。而且他这个人特别乐观,哪怕是厂里的同事告诉他,这家厂随时都可能会倒,让他赶紧去找老板把工资要回来,他都觉得同事把老板说的太坏了,还劝同事做人要阳光一点。
他这个人,特别能吃苦,闲暇时候,还给一家旅馆做钟点工。帮忙搬个东西,接点保险丝什么的。一来二去的,就和旅馆的前台小姑娘好上了。
两人都年轻,避免不了擦枪走火,那个年代很少有年轻人有避孕措施的概念,几个月后,人家姑娘就怀孕了。
这本来是好事,两人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就商量着一起离开春雨镇,回老家结婚。
这个时期,春雨镇的矿产资源可就见底了,原本就挥霍无度的老板们,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