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举止却很不正常。
老板娘引他们进了房间,打开放在墙角的冰柜门,丁朋和其他两个男人将姚江的尸体放了进去。随着老板娘将冰柜门合上,瞬间觉得旅馆内的温度降低了几分。
丁朋打了个哆嗦,扫视一眼老板娘的房间。房间内的东西不多,除了身边这个冰柜,就是床和衣柜。房间不大,墙壁用报纸当墙纸铺起来。
康泽表情凝重的看了眼丁朋:“你刚才说你的学生,你是老师?”
“嗯。”丁朋点了点头,他不太想和康泽搭话,感觉这个人很阴险。
康泽说:“那刚才发生那么大动静,怎么没见着他们,睡的可真死。”
随着“死”字一出口,丁朋全身都汗毛直立。是啊,刚才又是姚江挣扎拍打的声音,又是上下楼搬运尸体,怎么就没把他们四个惊醒?
丁朋冲出老板娘的房间,顺着楼梯爬了上去,打开刘跃浩的房间门,看见他们三个正横七竖八的睡在床上,打着“呼呼”的鼾声,这才放心下来。
丁朋敲响了李若红的房间门,可敲了几遍,李若红都没有来开门。楼梯转角处,卫青山和康泽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康泽和丁朋对视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
丁朋情急之下,扭动着房间门把手。好在门没有反锁,丁朋走了进去,李若红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若红,醒醒。”他拍打了几下李若红的脸,可李若红依旧处于沉睡状态。丁朋这才意识到刘跃浩他们四人,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
他们为什么昏迷,是被人下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现在也无从查起。
好在第二天八、九点钟的时候,他们四个安然无恙的醒了过来,问他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都说睡的挺沉,没听见什么声音。
不行,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红雨已经停了,可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五个人赶往镇上的车站,这里没有正规的车站,只有一片用水泥浇灌起来的地板,四周有简易的围墙,就算是车站了。车站内停着一辆车客车,十八座的中巴车。
客车上没有乘客,只有司机在那儿打盹。
丁朋上去把司机叫醒:“师傅,师傅。”
司机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说:“什么事儿?”
丁朋说:“今天回不回市里?”
司机说:“回啊。”他看了看手表,“快到点了,要上车的话赶紧上车。”
丁朋松了口气,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可接下来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