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的树木多为二三十米高,仿佛撑住了天一般,绿油油的树叶在风中轻微的摆动。每棵树之间有小到十多公分,大到四五十公分的间隙,人们把这种间隙叫作“树冠羞避”。
夏伟不知道这位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几句轻描淡写的话是不是真的能决定一个人或是一群人的命,但听起来,司徒家和学校,都要遭殃了。
夏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跑到公孙长平的面前,疯狂的叫嚷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可夏伟不知道他的举动犯了多大的错误,周围的白衫保镖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其中有两名将夏伟擒住,押在身下。
夏海面露恐惧,赶紧跪下,祈求道:“公孙先生,小儿莽撞,就放过他一次吧。”
“爸爸。”夏伟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平时那个挥金如土,豁达自信的父亲,居然就这么跪下了。
公孙长平看了看他们父子,对身边的保镖挥了挥手,说:“退下吧。”
“诺!”保镖得到命令,纷纷又归回原位,动作迅速,就像刚才迅速的擒住夏伟一般。
夏伟颓废的跪在地上,他的信念似乎被碾压殆尽,不明白为什么山上的世界和山下的世界有如此巨大的差别。
公孙长平笑了笑,伸出一只手:“起来吧,孩子。”
夏伟能自己爬起来,但不知为何,那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他想要去触碰,哪怕是一下都好像是能获得巨大的力量一般。他摸着手,站了起来。那只手并没有什么不同,很普通的老人的手,有一些粗糙,手心和手指上有着厚厚的老茧。
公孙长平叹了口气,质问夏海:“小海啊,难道你没有和孩子谈谈心吗?”
“公——公孙先生。”夏海心中一紧,谈心,谈什么心?
公孙长平和蔼的对夏伟说:“我觉得你们老师说的不错,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在很久以前,这种传承叫作‘家风’。现在好像是叫教养,是吧,小海。”
夏海依旧跪着,连连点头:“是,是。”
公孙长平又将头扭向刚刚打完电话过来的李元,他好像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公孙长平说:“小元,你说呢?”
李元说:“相似,但略有不同。”
公孙长平若有所思:“接着说。”
李元说:“我的理解是,教养,既是教育培养。是以父母为模板,复刻父母双方的某些深刻的特点,这些特点只适用于父母那个时代。而家风,则是数十年甚至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