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车的老师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的坐在校车里,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将他们本就紧绷的心拉的快要断了弦。
丁朋坐在张乐山后面的座位上,这么说起来,好像他已经坐这个座位坐了好多次了。
张乐山觉得气氛很压抑,心里也不太舒服,到学校还有一段路程,要是这么干憋着,那心情就更郁闷了。
张乐山说:“我刚看见邓坚那老小子,拉着你聊什么呢?”
这倒是让丁朋蛮意外的,听张乐山的口气,和邓坚还蛮熟的。丁朋问:“你认识邓警官?”
张乐山说:“我中学同学,上学那会儿就整天神神叨叨的,看谁都像嫌疑人,老想在其他人身上得到点什么线索。你还别说,他这性格干警察倒是蛮适合的。”
丁朋松了口气,原来邓坚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啊。丁朋说:“他觉得学生的死我肯定知道点什么。”
张乐山说:“那你真知道点什么?”
“我——”难怪刚接触邓坚的时候,就觉得他们的性格很像,现在更像了。
张乐山笑了笑,说:“我觉得你这个人不简单,连我都觉得你不简单,那邓坚就更觉得你不简单了。你啊,也别放在心上,要说你命犯太岁,我信。要说你和犯罪这事儿有关联,打死我都不信。”
丁朋一愣,奇怪道:“为什么?”
张乐山说:“因为你这人啊,沉不住气。罪犯要真像你这样,那警察破案率也不会那么低了。”
“我草——”张乐山突然爆粗口,一脚刹车踩了上去,全车人差点没来个人仰马翻。
张乐山将头伸了出去,对着一个老头骂道:“你会不会看路啊,老家伙,还想学人碰瓷。”
张乐山在开车的时候,前面路口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经验丰富,估计就撞上去了。
老头抬头看了一眼张乐山,那深邃的眼神吓了他一跳,本来想爆几句国粹也憋了回去。
丁朋伸头出去一看,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城隍庙里的老道士。上次见他还是半个月前,那个时候看起来没那么老啊,现在怎么满头都是白发。
丁朋对张乐山说:“这个人我认识,你们先走,待会儿我再回学校。”
下车的时候丁朋看了眼何全,何全本来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要是换平常多半会数落一番丁朋,但现在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丁朋下了车,校车也开走了。
他走到道士的身边,疑惑道:“几天不见,你怎么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