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医院。
阮阮也不希望姜淑宁母子出现,免得还要提心吊胆地防备着。
照顾、陪护一个昏迷患者是一件非常艰辛也很无聊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但在阮阮看来,却并不觉得累。
她甚至没有请看护,傅西洲所有的一切,包括帮他擦拭身子、清洗这些事情,都是她独自搞定。
护士门私底下都说,傅太太看起来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做起这些事来,竟游刃有余。
阮阮也并不是天生会做这些,虽然从小就学会了自我照顾,但毕竟也是在阮家那样的家庭长大,从未干过粗活。
但因为爱他,她把一切学会。
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傍晚,她回了趟家取东西,再回到病房,里面有客人。
那人正俯身把带来的鲜花插入花瓶里,听见响动回头。
阮阮见到她第一眼,便知道她是谁,乔嘉乐。
久闻,却是第一次真正见面。
乔嘉乐也正在打量阮阮,她曾在凌天日化的大厅里见过她一面,她还故意撞翻了她怀里的花,但那次,毕竟匆匆,没有来得及好好仔细瞧。
长相气质完全比不上姐姐!这是乔嘉乐对阮阮的第一感觉。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看起来如此平凡普通的女孩子,却让傅西洲着了魔。
如果说,之前她觉得傅西洲娶她完全是因为她身后的阮氏,可当她把那份录音文件寄给他之后,他竟然还……甚至为了去机场追她,出了车祸,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乔小姐,谢谢你来看他。”
阮阮冲乔嘉乐礼貌却冷淡地颔首。
乔嘉乐瞪着她,眼神冷冷的,厉声说:“顾阮阮,他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阮阮皱眉,看了眼病床上沉睡的傅西洲,说:“乔小姐,这里是病房,请你小点声。”
乔嘉乐一噎,感觉自己一腔怒火熊熊燃烧,却一拳打在了虚空上。
她怒道:“我来看我西洲哥,怎么说话,什么音量,你没有资格干涉!”
阮阮神色不变,淡淡地说:“我是他的监护人。”
一句话,就把她秒杀掉。
乔嘉乐气得咬牙切齿,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对啊,他们并没有离婚,她是他名正言顺的监护人。
阮阮将从家里拿来的衣服挂进衣柜里,背对着乔嘉乐说:“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乔小姐探完了病,就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