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坠河。
傅西洲临窗而站,望着落地窗外明晃晃的阳光与脚下的车水马龙,手中的烟蒂快要燃到尽头。
林秘书站在他身后,向他汇报傅凌天住院后的这两天傅云深的动作。
“在傅董从手术室昏迷着出来后,那位就连夜拜访了除阮老之外的其他几位股东。”
林秘书说。
傅西洲没出声,这点,在他的意料之中,傅云深表面看来总是笑脸迎人温温和和的样子,实际上,私底下做事,最是雷厉风行,心计也深沉。
傅西洲问:“他们什么态度?”
林秘书说:“都没有明面表态,毕竟傅董只是暂时昏迷……”
傅西洲沉吟不语。
林秘书接着说:“除阮老外,其他五位股东中,有两位跟傅云深走得近,一位站在您这边,还有两位,一直中立。
傅总,只要拉拢这两位……”
傅西洲说:“打电话去蓝晶,预订今晚的包厢。”
“好。”
林秘书应声去了。
另一边,傅云深的办公室里。
姜淑宁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正慢悠悠地泡着茶的儿子,忍不住蹙眉,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泡茶?”
傅云深低着头,动作不停,将泡好的茶递给姜淑宁,嘴角挂着浅笑:“妈,尝尝看,这是今年刚出的春茶。”
姜淑宁瞪了眼他,接过茶杯,却不喝,盯着他问:“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那几个老家伙怎么个意思?”
傅云深慢慢喝一口茶,才缓缓开口:“那几个老头,跟人精似的,你以为,在这个节骨眼,他们会轻易做出决定吗?”
姜淑宁沉吟,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傅凌天还没死呢,自然都在观望中。
傅云深说:“妈,该做的我都做了,现在,别急,等。”
姜淑宁说:“如果换做以前,我当然不急!哼,那野种手中的股份现在跟你持平,本来加上我手中的那份,他也赢不了你,哪想到他竟然娶到了阮家那个丫头!阮荣升手中的股份可不比我少!”
傅云深看了她一眼,说:“你以为阮荣升那只老狐狸,会轻易将股份转给一个外姓人吗?”
姜淑宁担忧地说:“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更何况,阮荣升最疼爱的,就是那个外孙女。”
她提高声音,“云深,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这个节骨眼别掉以轻心!”
傅云深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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