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下眼神。
眼神里似乎还有点其他的什么东西。
拿钱帮贾张氏办酒席,如此倒贴,肯定有猫腻。
听了贾张氏的话,易中海吐了一口气,心想,算你贾张氏有点良心。
但贾张氏就为难了。
为了两不得罪,只好让贾明义做她的位置。
贾明义却摇摇头。
“嫂子,你这位置可不是我坐的。”
反正他的意思就是坐易中海的位置。
贾张氏只好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气得肝儿疼。
不过也没有办法,按理说他这个位置就应该贾明义来坐。
除非贾明义有意相让,尊他这个师傅,他才可以安稳的坐着,不然的话就违背常理了。
刚刚建国,人们的思想还比较守旧,理道尊卑深入人心。
所以正常来说,贾明义坐易中海的位置,易中海坐在贾明义的旁边。
毕竟这是贾东旭的定亲宴,自然要以贾家人为主。
所以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顿时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其实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争抢了半天,最终败退,实在是丢人。
但是不让的话硬赖在这里,同样也丢人。
易中海咬了咬牙,瞪了贾明义一眼。
“好吧,你坐吧。”
没等贾明义说什么,闫埠贵嘲讽道,“老易啊,你早就应该让座。你说说现在搞的都下不了台。你呀,欠考虑,欠考虑啊!”
“闫埠贵,这关你什么事?”易中海脸上挂不住,心里烦躁便发起火来。
“嘿,我说老易,你怎么好赖话不听啊。”闫埠贵一脸无辜摊开双手。
他一向会耍嘴皮子。
落井下石更是他的拿手好戏。
易中海真想抓起闫埠贵抽他两个耳光。
不过易中海还是比较克制的,涨红了脸坐在了贾明义的下面。
贾明义故意摆开身子,把易中海挤的只能缩着身子,好像个受气包。
易中海气的真想就此离去。
但是贾东旭从相亲到定亲,包括这酒席的张罗,全是他操办的。
所以有一种给他人作嫁衣裳的屈辱感。
所以,我易中海凭什么离去啊?
贾明义的上面就是聋老太太。
此时聋老太太已经阴沉起了脸。
贾明义看的清楚,聋老太太因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