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贾琮和贾赦倒是不觉意外。
既然让贾福将王熙凤放印子钱的详实账册拿给了贾琏,便料着二人定然是要找过来的。
命丫鬟上了热茶,贾赦看着匆匆而来的两人,开口道。
“你们现在过来,想来事情都理清楚了?”
王熙凤起身道“大老爷,是做媳妇的做差了,让咱们家蒙羞了!”
“但是,琏儿与这件事是不相干的!”
“若是要抓人,便只管把我抓了去就是,莫要牵连到琏儿!”
抢在贾琏前头,王熙凤开口将事情认了下来,只求贾赦不要牵连到贾琏。
贾琏看着王熙凤,面上也是颇为复杂。
虽然这个妻子性子泼辣,在夫妻之间也是扭手扭脚的,行为太过正派,还是个老陈醋坛子。
时刻管着自己花天酒地,但是她对自己的好,那也真的是无可指摘。
“你尽说些什么混话!”
贾琏扯住了王熙凤,“咱们夫妻一体,真要追究起来,又有谁能逃得开?”
说罢,又恳切的对贾赦道:“父亲,这两件事情,起因都是怪您儿媳妇爱财!”
“但归根结底,还是怪我这个当儿子的疏于管理!
我们也知道此番是犯了大错,所以不论该如何发落,我跟您儿媳妇也都认……
“只是,若可以的话,还希望父亲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再给您儿媳妇一个改正弥补的机会……”
东跨院,正堂之中。
贾赦看着面前的贾琏和王熙凤,面色严厉。
“仅凭老尼姑的一面之词,三千两银子,琏儿媳妇就敢包揽讼词,还假借琏儿的名号,传书给一府节度使!”
“还要其帮忙出面强压一个官宦之家。”
“凤儿媳妇是生怕琏儿的同知做的太安稳了?”
“还是怕御史找不到弹劾他的理由?”
“再就是那印子钱,着实太损阴德!”
“更不用说大康律法也是严禁此事。”
“前些年神京里,多少趁灾发国难财的人被抄家灭族,琏儿媳妇怎么就这般的想不开?非要去碰那个东西?”
王熙凤放印子钱的事情,乃是前世红楼一书中确切记载有的。
因而贾琮在训练出贾一,贾三等亲兵武卒之后,便命他们按照当年书中所看的,大致排查了一遍。
自古以来!
赌档和放印子钱的,或多或少的都有那么一些牵连。
贾琮如今让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