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强的样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不是无敌了?!”‘将军’已经把视线固定到了尼克收起血瓶的口袋上。
尼克注意到了,所以,“听仔细点儿,是一段时间。游行的国王终会发觉自己在国民面前裸-奔-,被所有人从耻笑收场。虚荣的表象,终会坍塌为已然溃烂内里。”尼克哼了一声,“如果罗伊在效果结束前没有实际的补充回健康的状态……”尼克不说话了。
‘将军’挑着眉,关注点依然很奇怪,“那一直有凡卓的血,不就一直强大了吗!”
尼克看着‘将军’,替扎克教育‘将军’这邪道的想法?不,尼克说的是,“你说对了,这就是身为‘尊贵凡卓’的感觉,每滴流淌在你身体中的血,都是游行上称赞着国王新衣华贵绝然的人,永生不会有某个不懂事的小孩儿拆穿你。你就是尊贵非凡的国王,永恒的,享受着每一个落在你那我确信异常美丽华服上的目光。扎克瑞·托瑞多之子,你想体验一下么?”
‘将军’皱了下眉,下意识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谢谢,不用了。”
还记得之前告诉大家的关于凡卓与爱的关系么。
凡卓相互之间爱着,极致,便有了全员氏祖的‘奇迹’。
凡卓……也爱着凡卓自己,极致,就是那国王永恒的穿着新衣在臣服的国民面前巡游着。
格兰德,不对,在和格兰德有些距离的某个地方,南区嘛,盛夏,随便躲个茂密的田里就没人能发现了。
一只白猫躺在扎克前几天丢失的枕头上,舒服的翻了身,以方便安娜贝尔为它刷毛。
“不用担心,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走~”麦迪森声音中透着舒适。
“你确定?扎克依然不和我交流。”安娜贝尔皱着眉,“我已经按你安排的给了他足够多可以和我对质的话题。”安娜贝尔摇着头,“他只是默默的消化,根本不理我。”
“安拉~这就是目的~如果他开始质问你了,那就说明他彻底把你当做一个获得资源的工具了~”
安娜贝尔歪了下头,似乎在努力理解白猫的话。
她理解成功了,“哦,你的意思是现在,我给他的一切信息其实都是我自愿给他的,都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他并没有强迫要挟我。”
“是滴~”
“好吧,那下一步做什么?”安娜贝尔问白猫。
白猫的眼睛,舒爽的眯着,眼皮的缝隙中,不知道是阳光的关系还是什么,瞳孔是条线,“下一步,你要让扎克认识到凡卓和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