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里不是可以用义气说服什么人的时候,现实就是这样,法律就是这样,但,“除了言语文字上的威胁外,嘉年华的准备不是也确实遭受了破坏吗?这些也不能算是可以度量的伤害吗?”
“你在路边破坏一个垃圾桶也是。”死灵莱文非常干脆的回答了,“但你没有看到任何城市的警力,浪费资源,去追捕一个破坏垃圾桶的罪犯,不是么。”
“印安文化的展品,昆因夫人的遗物,不是垃圾桶。”扎克撇了撇嘴,如此回应。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一样东西,被放上某个特殊的标签,执法者度量它的时候就应该用不同的标准了?”死灵莱文很认真的问扎克,“法律面前一切平等,你以为只人类说出来的口号吗?”
扎克居然被一个死灵,在人类法律的话题上说到无法回应了。扎克抿着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死灵莱文摇了摇头,“派斯英那边的印安人,错就错在……也不能说错,只能说他们太在意他们自己身上标签了,事实上‘印安’的标签,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社会上的优待,何况在联邦的某些地区(西部),这还是非常负面的标签。”
这个扎克懂,“都是人的文化,没谁低过谁,但也必然没谁高过谁。”
“是的。”死灵莱文居然叹了口气,“每天这个城市都有标牌、路灯、公共座椅……被恶意或无意的破坏,这些都是人的文化,人的文明制造出来的东西。你不能指望你套个‘少数’,或‘人种’,或‘传统’,就指望所有人都让着你。这是不可能的。”
扎克也有点儿想叹气了,“现在的事实就是套上标签的东西,不仅不会被优待,反而还会被某些人当做针对的耙子。”
“你这话说的好。”死灵莱文摇着头,“如果派斯英就是老老实实的弄嘉年华,不强行弄什么印安文化的噱头,谁会搞他们。派斯英的印安人就是有自己的私心,要宣扬他们的文化,那他们该面对有人看不过去。现代社会,没有谁的嘴被封住、手被绑住,大家都是自由人。”
谈话结束了。这个话题在没有可以说的空间了。
死灵莱文陪着扎克做了一会儿,“和你聊了这么多,我,我想念我的执法者人生了。”突如其来的怀念,对他已然回不去的人类生命。
扎克看了眼莱文,“你是个自由‘人’。”
“恩,我是。”死灵莱文笑了一下,飘出车,消失了。
我们应该给扎克一个新的称号,人生导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