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工作本就紧张了,你们不要添乱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着,还挪了挪身体,重新沐浴在阳光下。
扎克如此的态度,成功将一个沉不住气的家伙激起来了,“是不是我们非要进了医院,才能有假期!你这不是社区改造,是剥削!”
扎克眯着眼看了眼说话的人,“进了医院也没有假期,汉克走之前的说的话都忘了么,不能和任何人提起,所以,包括在我之上……”扎克还抬手往上指了指,呃,扎克不是指天,是“社区改造项目的监督官,你们不会希望我把你们受伤,甚至有人进了医院无法工作的事,写入你们的行程记录中吧。”
说话的人愣了一下,换了方式激动——有求救的意思了,和自己同伴使劲交换着眼神。
扎克重新闭上眼,“懂这厉害关系了,就老实回去。”扎克摇了摇头,纯粹的感叹了,“我说你们这帮人啊,格兰德工作真的算是工作么?我们几乎算是开张一次闲一个月的行业代表了,除了你们的轮值守墓外,你们平时真的有‘我在工作’的感觉么?不能干重活?我都替你们感到惭愧了。”
两个员工又愣了一下。
扎克反正闭着眼,对着感知上被遮挡的阳光晃了晃手,直接的驱赶动作。
两个员工转身跑回生活区,不再打扰扎克了。
扎克得以继续晒太阳。享受?不,这是无聊的自虐。为什么?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