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感觉奇怪。更别人,多数人把和‘圣主的亲密交流’——祈祷,当做非常隐私的行为。
所以,正在祈祷的人在察觉到扎克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本能的暂停了祈祷,看了眼在旁边坐下的陌生人。
中年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中表达了一丝疑惑,摆好被短暂打断的祈祷姿势,准备继续祈祷。
“你闻起来像鱼。腥臭。”扎克突然把自己的教养丢到世界尽头了?堕落到随便评价陌生路人的气味了?
刚准备闭眼的中年人愣了一下,“呃,我在海产市场工……”本能的解释在最初的莫名过去后,恢复了人的自主意识——这个刚在忏悔室里获得了‘救赎’的谋杀犯预定,并不是个友善的人。他皱着眉,看着扎克,“我先坐在这里的,你可以换个位置。”
“可笑。”扎克并不是在故意找事,这是个测试——在人类的社会中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场所,教堂中,对恶劣的容忍程度到底有多……深,“这里是距离圣主最近的位置,我凭什么要换。臭的是你,你滚。”
不好理解么?那举几个例子吧——
在电影院中的恶劣是什么,是喧哗。在移动又封闭的交通工具中,恶劣是什么,是吸烟。在……
看,在被我们人类分配了各种功能的场所中,这些场所都被赋予了各自的底线。有些行为,是不会被容忍的。
那,人类赋予教堂的是什么?大概……是人类所能列出的一切美好吧。那,这发生在扎克耳中的忏悔与救赎,是美好吗?
谋杀!滥用的天堂承诺!美好?
不开玩笑的,扎克只是在测试,这纽顿教堂所包含的‘美好’,能有多广。
“你……”中年人的身体颤抖一下,似乎没想到刚获得救赎的他居然被如此人身攻击。
“我什么,主告诉我们要诚实。”扎克用了极致的鄙视眼神,“我只是在说实话,你,污染到我的空气了。”扎克还作态的起身去圣坛前点了根蜡烛,“你最好滚远点儿,不要让圣主被你身上的恶心气味污染。哼,天堂就要被你熏臭了,恶心,我可不想我去天堂的时候,周围却是和地狱一样的恶臭。”
扎克要恶劣起来,真心没话说。什么最能摧残对方的身心,就说什么。不是么,这个中年男人最在乎是什么?是他讨厌的人(委托要杀的人)会去地狱,而他自己,依然能去天堂。那扎克就颠倒地狱和天堂。
中年人的脸开始涨红。这可不是那种面子受辱的无聊表现,看涨红的颜色,这不是面子受损,是他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