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依然没表情，这个电话没什么好意外的，如果寇森不打来，扎克会打过去，因为，扎克很确认，寇森是第一个爆料人。对，就是那个揭示了詹姆士曾经彻夜保护过露易丝的爆料。

呵呵，很容易理解吧，詹姆士本人都不见的知道他和露易丝还有这份缘分~当时啊，和寇森警探盯梢露易丝的，是易形者金。

“我发誓，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写！他只是来问作为詹姆士的第一个搭档，我认不认识露易丝！我以为没什么，就告诉他了！我发誓我没有想到那个见鬼的记者会扯出这么东西！”

扎克有表情了，因为寇森听起来很真诚，还有，寇森的背景音中还有人家家里的说话声——寇森的夫人在催促寇森赶快出门，礼拜。扎克的表情是，选择原谅，“没关系，反正是事实。”

“但那个记者写露易丝和詹姆士的关系，还有不经过你们同意的曝光露易丝以前的……”

“我说了没关系了。”扎克皱了下眉。打断的好，因为大家也可以看出来，那个八卦作者所写的所有报道，都是从寇森嘴里说出的事实为源头开启的，扎克现在因为寇森的真诚而选择的没关系，可能很容易就被丢弃。寇森需要闭嘴。

寇森到算是自觉，“好，好吧。对不起。哎。”叹息一声，挂了电话。

扎克调整了一下情绪，决定再数到十，看电话会不会响。

这次，完整的数到十了。

扎克自己拿起了听筒，开始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