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摄影设备的记者。第二个,那人,是詹姆士。
詹姆士刚站出门外,一片闪光几乎要把他照瞎。刚从炫目中恢复过来,塞满视野的是无数话筒和期待的眼睛,以及,“为什么里面有那么多惨烈的哭声?现场是不是失控了?”“共和的葬仪服饰真的和我们完全相反吗?”“这场葬礼的费用是由费舍先生全……”
不是詹姆士回答的。
“没有失控。”墨不算是挤开了詹姆士的位置,只是非常巧妙的让自己的身体出现在了话筒的焦点处,“这是共和人的一种仪式性的表达‘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你的离去’。”面带微笑的,“你们有神父在下葬时说‘天堂一切美好’,我们有哭喊‘为什么你走的那么早’。”客观的微笑,“仪式。”双手扶着詹姆士往一边挪动一下,问题,自然是要回答完的,“然后,是的,白色才是共和传统葬礼的颜色。说来话长,不过你们如果想知道的话,这位逝者先生,是为值得尊敬的先生,他向巴顿图书馆捐赠了大量关于共和文化的书籍,你们可以自己去了解一下。”无视詹姆士那无意义的反抗,往艾伦殡葬之家主体的位置移动,“再然后,是的。不过费舍先生并没有参加现在的告别式,他在李斯……尤里酒店的包场等待下葬后的白宴。具体的我不知道,毕竟我们格兰德殡葬之家直接的承接上家是艾伦殡葬之家,支付我们格兰德酬劳的是艾伦。”必须的,这些记者需要知道,是哪个殡葬之家在回答他们的问题。
零碎的问题依然在从记者们的口中冒出。
墨的视线却已经转走,很快就看到在和一堆艾伦的员工聊天的塞姆,递个眼神过去。
塞姆很自觉,开始吸引记者的注意。墨得意固定着詹姆士的身体,脱离人群,走向安静的地方。
类似原来格兰德格局的楼梯间,二楼是生活区,一楼是厨房、餐厅、办公室,地下室,恩,就是地下室,存尸体的地方。
刚进门,就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墨没理会,只是在经过厨房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是赛瑞斯和布瑞尔在,在,‘聊天’。就引用一句内容让大家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就好——“你后悔了?爱我直到永远真的变成永远了,你怕了?”
墨推着詹姆士上楼了。
艾伦殡葬之家也有类似格兰德娱乐室的地方,兴许是有个亲儿子的缘故,娱乐室比格兰德好太多,现在正在被使用中。克里斯正在里面和卢·茨密希·勒森布拉打游戏。貌似战况很激烈的样子,屏幕上一片花里胡哨的绚丽。
墨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