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躺在沙发的扎克开始以这个节奏旋转脚尖。欣赏?还差得远,我们可以认为是无聊的吸血鬼单纯的想活动脚趾。
旋律倒是简单,重复度挺高的,词么,也很简单。哪个无聊的午夜,同样无聊而写出的作品?好吧,扎克也不是什么专业的评价人,评断,交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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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肮脏的
我也想变的美丽
明天,我知道,我只会是污秽的尘土
(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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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别用三个小节去评断一首歌好吗,变化来了。好吧,只是高亢了一点,加了些变奏的鼓点,旋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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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谁也不是
我们想成为‘人物’
当我们逝去,会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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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无聊之作,我们不知道,但,绝对在试图在表达什么。扎克抬手垫在了脑后。刚消减了一点活动脚趾的心态,也不高亢了,鼓点也不复杂了,回到最初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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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是肮脏的
我也想变的美丽
可是现在,我知道,我将永远是污秽的尘土
(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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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像时间代词和语法的时态发生了变化,算不得拉长持续时间的重复。
所以,恩——是作者脑抽了,把自己囚禁在了时间循环中。
意料之中的高亢和变奏的鼓点,所谓的高-潮-,重复的来临了。好节约的一首作品。扎克已经会唱了。但自然的,扎克可不会把自己声音弄成那种要死不活的呻吟样子……
门开了。
扎克没有动,早就感知到了这个家伙的到来,都算是奥兹·科齐尔的客人,扎克没必要迎接他——卡帕多西亚回来了。
对方也没有第一时间靠近扎克,而是走向了唱片机,短暂断层后,旋律和鼓点重新出现,“我喜欢这首歌。”卡帕多西亚说话了,“少数几首伊莱·托瑞多能让我喜欢的作品。”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你知道,他的风格即使对金属乐来说,也有些,恩,夸张。”
正好,扎克连这歌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
“无名之辈。”小停顿后,“们。复数。”
“哦。”扎克还躺在沙发上,也轻松的回应吧,“什么东西加了‘们’,都容易让人共鸣。”煽动性,不是么——我在奋斗生活,我们,在奋斗生活。最廉价的煽动性表达。
卡帕多西亚挑了下眉,看了眼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