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菲勒低着头,直直的走向扎克,用带着兜帽的脑袋杵着扎克的鼻子。奇怪的交流方式,但有效——扎克的目光除了自己的鼻尖和诺菲勒的脑袋顶外,啥也看不到,“多少场!你赢了多少场?!”
“我没数。”就当扎克是诚实的回答吧。
布米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取了兜帽,开始用他的一头短毛戳扎克的鼻子,“多少场!”
超有效的。
扎克无语的后退一步,抬手抹掉下半张脸的扎痒感,“七成吧。”
“呃。”布米带回兜帽,开始摧残脚下杂草。
“如果能让你好受点,后面这几场,你开始完全本色演出,使用诺菲勒的方式战斗……”扎克还环顾了下四周,所以这安慰没有多诚心,“加上多起来的影子,我没能再赢一场。你依然比我厉害。”
布米不再碾压杂草了,也不再继续避开扎克的目光了。四目相对依然是交流中最能体现情绪的方式,“你在怪我喽!我用自己的方式战斗?”
“恩,一点点。”扎克眯眯眼,还真是‘不知好歹’,“但我觉得这还算可以接受,督促我更快、更敏锐、更……”
说真的,谁能忍这种家伙!布米胡乱的挥舞着手打断了,“为什么!”
“让我更快,更……”吗?
“啧!不让我知道我输了!接触的瞬间篡改我的记忆!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说着不要卷入这事情的琳达出来的倒是适时,一边整理着的大衣领子,一边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坐回长椅,在一片即将灭掉的天光中翻开了杂志……
“这有点尴尬了。”扎克无语的看看表演的琳达,再看看坚定的索要回答的布米,眼中的赤红已经消失,“你真想知道吗?”
布米用自己的坚定脸做了回答。
“好吧。”扎克点了点头,拿出了自己的食物,走向长椅了,既然有听众,那就贴心点好了,“首先,我想问来自魔宴的传承者,琳达,你一个问题。”
琳达也不眼了,放下杂志,“请。”
“魔宴托瑞多在魔宴的地位怎么样?”
“比我差。”这倒直白,琳达耸着肩,“至少我不需要为自己的生活品质操心,被圈养也有被圈养的好处,虽然没有自由,但,一切生物需要的物质生活都有魔宴提供,只要我服从命令,对我而言,就是做兰斯的邻居,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而魔宴托瑞多么,我能这么说,他们除了自由,魔宴什么都没提供给他们。”
琳达笑了,“你们以为那个夜之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