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登记表念而已。
“我忘了。”
扎克侧头看了眼哈瑞森,‘我要怎么做?’
“给他个号码。”哈瑞森从床侧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只带号码手环,给对方带上了。
扎克挑了挑眉,把这个号码抄到登记表上了,看向登记表上的后续表格,“年龄、出生地、曾经的职业……”看回继续一脸迷茫的流浪汉,“不记得名字的先生,你还记得任何这些我需要登记的东西么。”
扎克不是在嘲讽,翻一下登记表前面的记录,就能看到许多表上的问题都是直接用横杠填的。
“我曾经是军人?”奇异的,这位流浪汉用了疑问的语气来回答扎克,“我只记得我曾经是军人,恩,我曾经是军人。”还有怎么也像是撒谎的强调。
扎克继续回头看哈瑞森,意思还是,‘我要怎么做?’。
哈瑞森似乎有点无奈的叹息一声,认真的看向流浪汉,“即使你不是退伍军人,我们也有床给你休息,我们也会给你食物,可以让你洗澡,给你治病。”
扎克挑着眉,看回流浪汉,是已经明白了这状况的原因后——还记得曾经的梅雨期,收容所拒绝普通流浪汉入驻,流浪者只能跑去玛丽教堂的旧教习院么。扎克在好奇对方会怎么回应。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肮脏的脸皱着,仿佛在犹豫。
“这位好心先生刚给我们捐赠了许多东西,有床、有家具、有衣物、有取暖的电炉,他是来帮我们,帮你们的,你可以对他说实话。”哈瑞森指着扎克,对流浪汉这么说的。
犹豫没了,“我不是军人,但对不起,我不记得其它事情了。”
扎克看了眼哈瑞森,得到点头后在登记表后所有的框里画上横杠。哈瑞森接过只有个号码登记表,随手找了个人接替,带着扎克继续走,恩,参观。
“我不觉得这会让捐赠的人感觉到爽。”扎克跟在哈瑞森后面,“说实话,如果我是普通人类的话,我现在会更消沉。”
“这个参观流程是昆因夫人亲自制定的,你会感觉好起来的。”哈瑞森摆了摆手,“如果你在意的话,那个人是个典型,流浪者会习惯性的隐瞒自己的过去,我们会有擅长心理的辅导员专门做后续的辅导。”
扎克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远离的流浪汉,正在意义不明的抚摸着床单……
别管了,哈瑞森已经在另一个床铺前停下,看了眼正在给床上躺着的人讲解些什么的义工,抬手吸引了一下扎克的注意力,然后点了点义工,“我来吧。”接过了义工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