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瞪着眼睛看,又是闻的,最后还是有些不太满意的样子,把手里的淡黄毛发揉到了淡黄的那一团里。
失望的,“找来找去,就这两个。”她抛玩儿着手里的两团毛球,“棕黑的这个强大,是阿尔法,淡黄的这个是只幼狼。恩,可以无视。”她一撇嘴,“就两只。无聊。”然后捏着毛球,站在那里不动了,似乎在惆怅。
布瑞尔拿过了莫卡维手里的毛球,捏捏、闻闻,认真的样子,然后歪着头看莫卡维,“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说的阿尔法,狼人,是什么?”
“你不知道啊。”莫卡维拿回毛球,塞回布包,开始随便走动了,但不是詹姆士和赛瑞斯的方向,“就是,恩,恩,恩……”她一边走一边比划着,“布米和朵拉害怕的东西。”一摆手,“我不。”
“布米和朵拉是谁?”布瑞尔跟着莫卡维,继续问。
“我的……”莫卡维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现在的随从?恩,现在的随从。”
“你很富有么,还有随从,还有两个。”
记住一点,现在是两个精神病患者在对话。
“是啊,呃,不对,我以前很富有,现在……”莫卡维有些惋惜的摇摇头,“不富有了,我的家人和东西都不见了,被人拿走了。”
“你能再拿回来吗?”
“不行。”莫卡维转过头,难过的摇摇,“被拿到好远的地方去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下,踩踩不满残枝败叶的地面,“世界的另一边去了。”
“共和吗?”布瑞尔也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个笑容。这应该是布瑞尔展现的第一个笑容,很难看,像脸部抽筋,“那你会拿回来的,报纸上说了这里要修港口,会和共和通商的,你还能去拿回你的东西的。”
莫卡维却摆了摆手,“不用了,反正也不重要,我丈夫还在我这里就好。”
“你丈夫?”布瑞尔只迷茫了一瞬间而已,点了点头,“哦,你丈夫是一副风景画。”
“一副美丽的风景画。”莫卡维强调着。
如果这话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就容易理解多了。
“‘他’(画),活好么。赛瑞斯就很好,我的意思是,非常好,强壮、坚……”
呃,不仅是两个疯子的对话,还是两个成年疯子的对话。
“我丈夫从来不会和我吵架。”莫卡维挑着眉,有点挑衅的意味,看着莫名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布瑞尔。
布瑞尔眨了眨眼,“你赢了。”然后摇了摇头,“多数时候赛瑞斯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