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女人忘记了?她是往了她是怎么用各种手段,靠威胁、勒索、陷害,走到今天了吗?
关于实习生这种阶层就是,他们大概还太天真、单纯了,你用‘我手握着你今后的职业前途’做威胁的筹码的时候,这些可爱的小实习生们恐怕还以为你在激励他们要更努力……
艾瑟拉这种太习惯于捏住别人的已经获得的权利、利益,以达到操纵别人目的的女人,根本操控不了这些什么都没有实习生!
扎克同情了艾瑟拉两秒,“他们搞出了什么?”
“他们昨天没经过我的允许,跑去毕夏普庄园采访了埃文!”艾瑟拉是真的有火气,“那个连你这个四个世纪的老怪物都定义为典型坏人的埃文!然后今天一早,一帮人就忧心忡忡跑来我的办公室跟我说格兰德的中途之家就是彻底失败的项目!唯一一个从改造项目中走出的人,埃文,是个反社会危险份子!”
呃……
这事儿,扎克和艾瑟拉都有责任。埃文是被这两个人当做麻烦丢出去的,没想倒现在反过来招惹格兰德了。
扎克思考的过程中艾瑟拉依然在泄愤,“你以为我想拖到这么晚来吗?我在救火!开了快一个上午的会才说动这些人先来格兰德看看!”
难为艾瑟拉了。
扎克好奇艾瑟拉是怎么救下这场火的,“那他们现在还把埃文当做格兰德中途之家的典型吗?”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你拿一个真正成功的案例出来!”艾瑟拉烦躁的甩甩头,“我现在只是用埃文是个特例说服了他们。”撇一眼扎克,“因为乔,我们放出埃文的时候,乔刚好死亡,毕夏普庄园那边给了我这份信息,让我把事情占时压下来了。现在这帮实习生暂时接受了埃文的反社会倾向是因为他在这个城市中唯一的朋友在他刚获得自由的时候被杀了!格兰德是成功了,但社会现实让埃文重新对社会产生了仇恨!”
可以的,这个对事实的‘曲解’是符合逻辑的。和扎克刚才思考的过程一样——
“好。”扎克接了下去,“接下来你可以刻意的压这帮实习生因为埃文而对格兰德产生的第一印象……”
扎克都没说完,被艾瑟拉不爽的打断,“不压?不压让他们再给埃文定罪吗?!我要看着格兰德变成失败的项目吗?!”
“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扎克有点无语,“你别忘了,埃文在毕夏普庄园的工作,是我给他找的。”
“所以呢?”
“埃文是不是反社会人格,找给专业的心理医生去评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