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扎克至少确定了一点,印安人要求使用印安人血库,绝对不是宗教需求,最多是用信仰做掩护。如果扎克要继续求知,扎克需要一个来自中部的、生活在印安人社区中当局人来解答。
电话响了,已经快午夜了。
扎克接起电话,“格兰德最近不营业。”难得的改变开场词,以为可以直接挂掉了。
别扭的口音,“先生氏祖?”
扎克愣了一下,“什么?”
“呃,还是‘氏祖先生’?稍等,我翻一下语法……”
扎克再愣一下,随即,“你是伊恩的后裔?那个共和的官员?”
“啊!是我,先生氏祖居然知道我!我感到荣幸!”
“先生在后面。”这会是扎克唯一教这个远在天边的孙子的知识,“阿尔法瑞文奇说过你会给我电话。”
“哦,氏祖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教养算是符合伊恩的描述。
“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么。”扎克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主要精力都用来分辨对方的口音了。瑞文奇是提醒挺中肯的。
“是的,我有一个可能会让氏祖先生困扰的事件需要报告……”
扎克先打断一下,“没人叫我氏祖,叫我格兰德。”不是扎克?辈分的关系,加上,扎克也不想说出托瑞多,让对方觉得自己四个‘慈祥的长辈’。那,怎么生分怎么来就是了。
对方是倒是挺自觉的,“好的,那格兰德也就称呼我‘赫’吧。”
扎克小问一句,“这是你的姓还是名?”
“姓。不过按照共和的习惯,写在前面,呵呵,共和人很在意姓氏血统。”
“哦。”扎克没兴趣了,“赫,你继续。”
“好的。”最初的激动已经完全没有了。就不知道是属于托瑞多对人心的敏锐,察觉到了扎克的冷漠,还是只是单纯的要说正事儿。扎克是不知道了,安静的听着,“恐怕共和政府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本土异族对政府的反抗已经延伸到了海外。我们对这种自家事务波及到其它国家的情况,感到很羞愧……”
扎克撇了下嘴,再打断一下,“我不是外交使,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外交辞令。”
听筒那边居然否认了,“这不是外交词,这是肺腑之言。”对一个基本的称呼语法都出现问题的人来说,这种话,说的倒是挺溜的嘛。
扎克无意争辩了,“你继续。”
“我们政府侦测到了几起我国异族偷渡至联邦的案件,让我方尴尬的是,这些异族一旦进入联邦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