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烈到反常的挣扎中模糊成一团的灵魂,老实的完成信仰审判。
“怎么回事。”扎克开口提问,灵魂在信仰审判中挣扎,扎克见过,但挣扎的这么剧烈,见的很少。
“你说什么了吗?”哥哥酝酿的情绪被打断。
扎克直接摆手,“你告你的别。”没必要对看不到某些场景的人解释,继续问天使和恶魔,“怎么回事。”
天使似乎还有余力分心回答,“他已经没有希望进天堂了。”扎克以吸血鬼的目力确认了这一点——即使把挣扎灵魂中所有剩下的明红变成金色,也比不过那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墨黑,“他在反抗。”
扎克看了眼越来越吃力的恶魔——其实就是一团翻滚的黑雾而已,吃力,是从黑雾的浓度判断的,“需要帮助吗?”
“需要!”
扎克挑了下眉,抿了下嘴角,走向了恶魔的身边,“查普曼,你被派来这里了?”
“是!”查普曼似乎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得以回答扎克。
扎克不再打扰查普曼,抬起带着顶针的手,交给了自己的巫师塞姆。
一滴鲜红脱离扎克的手指,在空中分裂、拉伸成丝,最后在并不怎么晴朗的夜幕下细到彻底失去了辨识度。查普曼和天使一声短促的尖锐破空声后迅速推开墓地的范围。
混合着黑、红、金的扭曲灵魂体被束缚在了墓地正上方。
需要提醒大家一下。
严格的说,这不是束缚,吸血鬼的血对灵魂的克制是腐蚀。达成束缚效果的只是扎克把对方经历的心理通变成了生理痛。在巫师和吸血鬼通力完成牢笼中,灵魂在吸血鬼的血消耗。通常情况下,生理痛大于心理痛——
就和把猴子关在通电的铁笼中一样,对生命造成损耗的生理疼痛让猴子乖乖的呆在笼子里,认命的承受自己只能在笼中生活的心理痛。除非,这猴子一心想死。
“发,发生什么了?”这是只看到扎克莫名动作的哥哥再次从酝酿中打断。
扎克依然懒得解释,没理会。
在查普曼缓缓的收付黑雾聚集身体的时候,天使已经告别了,失望的,“这里没有我的事情了,我走了。”
扎克点点头,“查普曼。”对向恢复了人形的恶魔查普曼……一时有些不忍直视查普曼,因为,查普曼的人形,依然保留了一声警服,“你怎么被派来这里?”一边说,一边往离开这个墓地的方向走。
查普曼跟着扎克了,“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还是只是需要时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