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笑着的妻子的额头,再指向右边那个苍白的脑门,“格兰德先生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为我妻子重建她的头!看!你们如果看的仔细,还能看到拼接的痕迹!”
祷告?无法满足路人了。他们开始直呼圣主的名字。或许不合适,但——扎克确认自己在人群中听到了一声“帕帕午夜啊!”
“为什么?!!”有人开始质问了。
这是扎克回答过露易丝的问题,记得吧,那个关于人体内、外器官,我们给予的判定标准除了健康外还多出了一个的讨论。
路人中有思维敏捷的人已经喊出了结论,“我一直以为捐献器官是为了救人!!不是让其他人变漂亮!”
扎克莫名的在人群的包裹中有了奇特的想法,狗弟要是在就好了,他将记录人类意识的变化点。
不过不管是扎克飘散的思维,还是人群已经被彻底挑起的激烈情绪,都被打断。医院里冲出一帮穿着制服的保安,以及一个看起来就是行政方面的管理人员。
扎克抓住了机会,在人群混乱的时候脱身。临进医院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骚乱——
“起诉你们?!我不蠢!我们签了那些文件!我们告不赢你们!但你们别想阻止我告诉所有人真相!!我不会在让一个人被你们的法律文件骗……”
这事情显然一时半会儿完结不了,扎克没继续旁观了,自己来是有目的的。倒是扎克自己并不确认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从某种程度上说,扎克希望看到这种糟糕的发展——读心人奥兹能否成功滞留在中部、不回魔宴,就依靠这种偏激的事件。
回想一下扎克对哈密顿说的话——人类团体躲在他们认为能控制住的西部进行移植手术,不等于在整个联邦,这些器官捐献者的家属会被控制。哼,说起来明白这一点还要感谢德瑞克曾对扎克的解释:器官共享的系统,是个非常不牢靠、随机、靠运气的系统。西部的人类团体错误的把控制这个随机的系统,当做了控制联邦中的随机人类。而巴顿这里发生的事件,就是随机人类不可控的最好证明。
但扎克也又不希望在巴顿这事情变的太极端,啧,市长选举的投票就快要开始了。这事最好不要给安东尼惹出什么麻烦。
扎克没在医院转多久,就感知到了昆因夫人那被自己克制的血统。
吸血鬼血统的感应是相互的。两个吸血鬼都选择了没人的通道开始会和。
扎克站在了一间女士洗手间门口,皱了皱眉,“能换个地方吗?”
“男士洗手间?”门口的昆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