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常,健康的像个,像个,像个……”词穷。任性的侧头略过,“然后出院的时候萝拉和我们去接了。”
玛雅看了眼扎克,“那时候,昆因夫人自然是没有在人前露面,巴顿夫人大概觉得放松,就问了萝拉以及我们,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次不是词穷,是等扎克补上。
扎克摇了摇头,觉得没必要补上,于是直接,“你们坦白了。”
“萝拉坦白了。”刚说了,玛雅的面部表情不在重复,“我们有什么好坦白的,哼,我们就是巴顿夫人嘴里的‘非人、怪物、麻烦、异常……’”玛雅之前有说这是场争吵不是么。大家自行拼凑这场争吵的场景吧,看玛雅样子,是不准备替我们叙述了,“我们没有东西需要‘坦白’。哼,只有萝拉,她需要对她的祖母解释自己的男朋友是只狼。哼。”
扎克皱了眉,“所以那不是‘坦白’,是萝拉像个正常少女的在长辈质问某个问题的时候,她不无法制止的担心的是自己的问题。”
该怎么描述这种事情呢……恩——
干了坏事的孩子被家长教育,家长的思考的问题是必须要让自己孩子懂得责任心,而做了坏事的孩子想的只是那个打碎的花瓶代表了一个星期的禁足。
争吵的源头,从来不都是这样的么,双方在自顾自的表达不同的问题,什么都解决不了,没有共识。
玛雅应该是真困,耷拉着脑袋,“结果就是巴顿夫人从萝拉那里知道了这一年,她都像被架在空中老太太,愚昧的自以为是的认为一切都在控制下的看着所有事发生。她的朋友成了这一年麻烦中心的你的后裔,永生的怪物。自己的孙子天天被一个守护天使(凯尔的吉维尔)骚扰。而自己的孙女,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事情,依然选择了去喜欢一个会变成毛绒食肉动物的乡巴佬。”
扎克抿了抿嘴,“然后巴顿夫人就不想回家了,住在医院了。”
玛雅的脑袋耷拉着上下动了下。
扎克认真的回想一遍巴顿夫人的留言。一周前的争吵只能脑补,但从刚才的留言中感受到的,巴顿夫人的态度已经算很平和了,不是么,至少给了扎克永生生物的尊重。呵,没有开场就说扎克是毁我家庭、朋友的怪物就是进步了,不是么。
但巴顿夫人的怨恨显然还在,至少,她对昆因夫人的称呼,依然充满一种仿佛被背叛的贬义。
哈!被背叛。这应该是最合适的形容,描述巴顿夫人现在的心理状态。
扎克点了点头,不准备继续打扰玛雅休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