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扎克点点头,侧身做了请的姿势。
费舍先生没有着急跟上,而是先握住了朗夫妇的手,“今天你们已经做得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很诚恳的安慰式语气,然后向司机示意,“先送你们回去休息,之后我会把详细安排交给你们,放心吧。”
“谢谢,费舍先生。”
“不用。”费舍先生脸上带着难过,“朗(朗夫妇死亡的儿子)基本上就是寇迪的大哥哥,你们也为费舍家族服务了大半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扎克当然不会催促,等待这些结束,陪费舍目送载着朗夫妇的车离开,才一起前往办公室。
“费舍先生看来有些担忧。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上楼的时候,扎克稍微放松了些刻意维持的肃穆脸,有了微笑。因为要谈论葬礼的人,不再是当事父母了,沉重自然会少些。至于这么开口的原因,是费舍总是回头,看向仓库的方向,似乎很在意他儿子寇迪的状态。
“啊。”费舍先生也露了个微笑,先离题了,“我想我应该遵守西区其他人对你的规矩,叫我费舍就好,先生和敬语就不用了,扎克。”
对话正式回到了格兰德和西区人的模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