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还不便说,你去了便知道了。”郑万江说。
“那好,我一会儿就去,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任务。”马成山说着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马成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兴奋,可以看出他得到了让他高兴的任务。
“成山,马局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看把你给乐的嘴都合不上。”一名干警说。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还不是受累的差使,派我去省厅协助办一起偷税漏税的案子,后天出发,让我把手里的案子移交一下。”马成山说。
“这还不是个美差,肯定是个专案组,这可是省厅办的案子,一般人想去都去不了,到那里简直就跟大爷一样,只需动动嘴就行了,根本不用你具体干什么。案子一破,你可是立了大功了。”一名干警羡慕地说。
“我就是那个受累的命,到哪不是干具体事,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是个锻炼的机会,可以学到很多知识和破案技巧,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马成山说。
“这几天你也是很辛苦,赶紧把事情交代一下,好好的休息两天,然后到省厅报到。”郑万江说。
“这个案子全靠你们了,说实际的我也不愿意离开你们,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军令如山倒,作为一名警察,必须绝对服从。”马成山把手里的工作交给了其他同志,把一些情况他都作了说明,然后便和大家告辞了。
马成山驾着自己的轿车回了家,刚进家门口,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谭华庆打来的,马上接通了电话。
“什么,重新调查朱钢的案子,那个案子不是了结了,双方都达成了协议,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现在这种事情多了,只要没有人追究就没有事。”马成山不在意的说道。
“现在受害者又翻了案,说是对朱钢处理太轻,应该负刑事责任。估计是有人背后在指使。那把杀猪刀就是证据,你马上找到那把杀猪刀,不然我们无法应付。”谭华庆说。
“那把杀猪刀早没了,你让我去哪里找它?”马成山说。
“耿局长已经过问了此事,你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把杀猪刀,到时一验伤口,与那把刀不符,你我可都脱不了干系,现在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决定你我的命运。”谭华庆说。
“我给你想想办法,实在找不着我也没有办法,你不会想想办法,实在不成跟朱钢在要一把,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马成山说。
“可是我已经找不到他了,这可是个大案,估计已被采取了措施,现在正是取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