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来得及回报这份恩情,我还没有把这条命卖给你,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我还没有给你找来Z市最漂亮的姑娘,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我还没有打破省内39场黑拳连胜记录,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我还没有给你买来世界上最贵的威士忌,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我还没有在C市打出一片天下接你去好好享福,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我还没有结婚生子,没有飞黄腾达,没有让你骄傲自豪,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你怎么能死?怎么舍得死?
陈东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获胜时林叔兴奋的模样,自己第一次找女人时林叔揶揄的目光,自己第一次跟人打架时林叔责怪的白眼。
当曰陈东离开拳场时,林叔送给他的那把手枪还在怀中,当曰陈东在C大最后一次与林叔通话时,林叔问他的那句“怪不怪他”仍旧在耳边回荡,可是,林叔却已经死了。
两行清泪从陈东的脸颊上慢慢滑落,陈东将头埋在双臂之间,终于不再压抑心中的悲恸,他承受着万箭穿心般的痛楚,泣不成声。
“老板,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