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常有道问。
这个问题充满异议。柳敬亭立即制止道:“老常注意分寸。别太没大没小的。”
常有道忙摆手道:“我我,我是问晴姨有没有堵到过别人,不是……”
“咳——”徐晴急忙阻止常有道说下去,说:“堵是没有堵到过,是大二有一次感冒在寝室里睡觉,见证过一次现场直播。”
“女生也可以带男生进宿舍?”
“男女平等嘛。”
“……”
“不讲这个了,”徐晴调整了一下语气,说:“我来问一下你们。你们读大学的时候,还有见过有人用纸手写情书的吗?”
大家都开始努力回忆。柳敬亭问:“小纸条算吗?”
和他坐在一块的杨丽璐,偷偷地掐了他一下。
很久以前的一个雷雨夜,杨丽璐抱着枕头出现在柳敬亭房间门前,最后柳敬亭仗义将她收留,自己在地铺了一个晚上,为了感谢柳敬亭,杨丽璐在他的书页里夹了一张感谢纸条。
“我是说情书。”
“噢。”
“没有。”
“好像表白都是通过短信、电话或者wc,或者就当面告白,大学就没见过谁专门手写长篇情书了。”
徐晴点头说:“我读大学的时候,手机和wc都还没流行起来,最多就是有人用个小灵通或者传呼机,男生追女生,都是以递情书为主。”
“我觉得挺好。”柳敬亭认真道:“不管用什么字体,用几号字体,机器打出来的字永远没有手写的真诚。”
“和手写情书一样珍贵的记忆还有自行车,你们可能会说,现在也有自行车,你们平时出门会经常骑吗,不会吧,你们宁愿打车。而我大学那个时候,只要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骑着自行车就走,然后喝到痛快再回。”
徐晴陷入某件事的回忆中,停顿一会,续道:“我到现在都还能清楚地回忆出我一位学姐失恋之后,大哭着骑着自行车在大雨地里狂奔的场景。”
柳敬亭道:“现在大家宁愿坐在出租车里笑,也不愿意骑着自行车哭。”
大家又说笑一阵,话题终于不可避免地来到正在宣传新书的蓝图斯身上。
“截止到现在,好像还没提pk的事情。”常有道说。
“《老人与海》的世界销量早就破了他《外时空大战》的纪录,哪还有脸说?”杨丽璐道。
“也是,他现在只有一个电影票房纪录可以拿出来说一说。”
“他新书是五月上市,估计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