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他依然是个赛文克罗人。”瓦伦斯的脸好像千古寒冰,永远不化:“赛文克罗人,不是罗马人,这点非常重要。”
“我无意冒犯您的观点,是显然凯撒并非一位种族主义者,所以您的这种言论在凯撒的宫廷内没有任何余地。”维吉尔的嘴角弯的很狡猾:“相信等这位詹德利.斯帕达成年之后,一定会对凯撒忠心耿耿!”
“斯帕达,一个优秀的姓氏。”年轻的外务大臣说道:“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更多因为对凯撒宣誓效忠的底层孩子,获得这个荣耀万分的姓氏,然后变成某种传统之类的……习俗。”
御卫队队长没有做任何回复,或者他认为并不需要回复什么:“关于那个所谓的‘好心人’,你们弄到了什么有用的情报?”
“您可真是会转移话题。”维吉尔眉毛一挑,有些恼怒的抱怨了一句——在他看来,这某种程度上算是瓦伦斯认输的标志。不过得意的神色很快沉了下来:“什么都没有,那家伙自杀了——干脆利索。”
“在他发现我们尝试着从他嘴里套话的时候,这家伙可能就已经明白自己暴露了。”维吉尔长叹一声,颇有些惋惜:“他要求自己待一会儿,我们同意了。当然,外面布满了守卫,这家伙居然把杯子敲碎,用碎片割开了脖子,等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死了好长时间了。”
“所以,任何情报都没有,没有任何进展,除了一具尸体?”
“也不能全这么说。”维吉尔嘟囔着:“最起码,误会解除了。我们和海伦娜殿下之间的关系依旧稳固——甚至更稳固了,嗯,可以这么说。”
“凯撒和海伦娜殿下之间的关系本来就非常牢固,根本不是这种所谓的没名头的暗杀可以动摇的。”瓦伦斯声音不大:“你不会明白的。”
“对于凯撒所作出的义举带来的好处我心知肚明,是我们要认清现实。有些时候普通的关系并不能算得上如何牢固。”维吉尔反驳道,不过他很快就被自己的另一个想法所震惊了:“天呐!该不会是凯撒他……”
“小心你的言辞,如果你敢诽谤凯撒,我的剑不会饶恕你!”瓦伦斯的脸硬的像雕塑:“…………记住这点,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维纳斯在上,居然还真的是这样!”维吉尔一脸惊愕的看着瓦伦斯,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凯撒一定要争夺北方的霸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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