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牌。

“成功了。”

“好耶，我就知道哥哥会成功的。”

小姑娘的笑容很甜美，好像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她就会笑一笑，两个眼睛弯成月牙，引得人会心一笑。

“走，我先带你去员工宿舍。”

在小岷的带领下，柳夜先后参观了员工宿舍，食堂，操场，玩具小屋，活动室，育婴室等场地。

“现在跟我来看看孩子们吧！现在这时间，他们应该在上课。”

柳夜换上了耐脏的黄色员工服，胸口挂着一个卡通狗头的他总算有了点亲切感。

两人一同来到一处院子门口。

“这上面的是工作表吗？为什么你的名字这么多？”

院子的门口挂着一块木板，木板上的表格看样式是星期一到星期日的排班表，其中岷这个字占据了几乎一半的份量。

柳夜粗略算了一下，发现小岷每天都要给孩子们喂饭，做早操，带他们自由活动，有时候还要做饭，洗衣服，一个星期七天时间几乎忙个不停。

“这种情况很正常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而且哥哥你来了之后，我的事情就可以少很多了呀！”

小岷拉着柳夜的手走进了院子，在紧闭的房门外敲了敲，里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出。

“谁啊？”

“我，小岷，带新员工来看看孩子们。”

“新员工？”

只听得几步厚重的脚步声，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有些发福的中年大叔出现，他挠了挠秃顶的地中海，热情道：“来来来，小伙子快进来！”

“难得有人来当义工，我又多一个可以陪我聊聊天的了。”

柳夜被拉进教室，胖大叔用手中的书敲了敲黑板，威严的声音传遍前后，介绍道：“我们天使之窗又来了一个新朋友！让我们欢迎新入职的员工。”

“你叫什么来着？”

胖大叔说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没问人家名字。

柳夜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眼前的场景，说出了自己的不解。

“我本以为这里面的场景哪怕不是一群孩子坐在课桌上学习，也起码是正常坐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

阴冷破旧的教室内。

有双目空洞的孩子抬着头看着天花板，有半大的少年趴在地上如虫子般蠕动，有嘴里痴痴傻笑留着口水的脑瘫儿童，还有望着窗外时不时做个怪表情的羊角辫女孩。

这是一副由不正常儿童组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