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叼在嘴上:
“对了,你不是说要跟我说说边境的那件事情吗?有什么内情吗?”
罗斯福点燃了自己的雪茄,嘿嘿一笑:
“陈,你的下手可真的有点狠啊。”
陈剑秋耸了耸肩膀:
“州民兵干的,我那几天正好在林肯郡,听说好像是罗斯威尔农庄被一帮匪徒袭击了,所以教训了他们一下,不过后来才听说是美国的联邦边军。”
“教训匪徒不至于用重机枪和手榴弹吧。”罗斯福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剑秋一眼,“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你嘛。”
“都一样,那块地方虽然小,但毕竟都是大家付出了心血的一块容身之所,那里的公民都有合法的身份,都纳着税和遵守着那里的法律、规则,任何挑衅和袭击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除非袭击者准备好了用血来交换。”
陈剑秋看着车窗外,幽幽地说道。
秋天的纽约市显得有些萧瑟,较高的纬度决定了这个城市会提前进入冬季。
一阵秋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黄色落叶,带起一片尘土。
“陈,我喜欢你这种精神。”罗斯福吐出了雪茄烟,“我认可这是美利坚人应当拥有的精神,现在的政客和商人们都太注重利益的得失,而缺少了西进时开疆拓土的勇气。”
“怎么?陆军准备报复?”陈剑秋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瞥了罗斯福一眼。
罗斯福哈哈大笑起来。
“报复?哈哈,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国会都没有动静吗?这件事情被陆军部自己摁下来了。”
陈剑秋以为自己没听清:
“摁下来?他们为什么要摁下来?”
毕竟,死的是一名美军上校,不是什么杂牌底层军官;那几百具尸体的主人,也是货真价实的美国联邦陆军。
“因为陆军部自己觉得太丢人了!”罗斯福笑得前仰后合。
伯克在和维尔托德发生争吵的那天晚上,就知道后者会闯祸,于是便提前带着大部分的骑兵离开了。
他们沿着铁路线一路向东,先是到达了一个小镇,并在那里休整。
而他自己则坐着火车前往了德克萨斯州的首府奥斯汀。
在那里,他将所有的事情上报给了军区的高层,并且通过高层,将消息传到了陆军部。
伯克将责任统统推给了维尔托德。
越境行军,驭下无能导致麾下士兵哗变,再到后来的纵部抢劫。
当然,对于民兵在荒漠里的袭击,他也说得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