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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边的阵型刚刚启动,自然不如对面全力冲锋来得快。
不过既然维尔托德决定把脸凑上来,那不给他脸上浇上一盆水,实在是说不过去。
“给他们来上一梭子!”
飞鸟喊道。
他伏在马背上,压着步枪,对着维尔托德的方向一梭子打了过去。
不求精度,但求要快,点射压住,只要子弹不往天上飞就行。
他身边的那些壮汉们纷纷效仿。
他们连挂在肩上的带子都没解开,抬手就是三连点,四连点,很快就将弹匣中的二十发子弹打完。
维尔托德知道对面会回击,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
上校刚准备拉开步枪侧面的装弹板装弹。
可他刚稍稍抬起身,去腰间的子弹带上抠子弹,冷不防耳边“嗖嗖”几声。
那是子弹破空的声音。
维尔托德赶紧又趴了下来。
而他侧后方的一个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子弹击中了他的马。
马受了伤,脚下一阵趔趄,前腿一软,跪倒在地,将马上的主人给掀了出去。
对面的子弹如同雨幕一样扑面而来,让美军的边防军战士们“如沐春风”,一时间人仰马翻。
如果说维尔托德刚才只是在队伍的前方“耳听为虚”的话,那现在可真的就是眼见为实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百来号人到底是哪来这么强的火力。
然而飞鸟和他的骑兵们可不管上校是怎么想的。
他们利用着这个机会再一次拉开了和追兵之间的距离。
“长官,我们还继续追吗?”维尔托德身边的一位士兵在他侧后方扯着嗓门喊道。
“追!这帮墨西哥人长能耐了!和陈剑秋这个叛国的野种勾搭在一起,我要给他们一点教训!”维尔托德吼道。
每一位美国军官都有一个报国梦。
维尔托德亦是这样。
他的爷爷参加了美墨战争,父亲参加了南北战争,自己只恨联邦不给机会,不能踏平南边的这位老邻居。
如今来都来了,怎么能不扇上这些墨西哥人一巴掌!
于是,他和他的骑兵队伍继续追击。
两支骑兵队伍之间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互相射击,美墨边境的荒原上一改往日的了无生息,一时间尘土飞扬,煞是热闹。
飞鸟带着一百多号人按照原定的路线进入了一片荒丘林立的地带。
由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