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是亲切,外面这东西都绝迹了。嗯!我也待会也剃一剃头发吧!”一个老文学家瞥见一家屋里有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老人,正在手法娴熟地替一个孩子剪头发。
“呵呵!老黄是我们楚家寨的剃头师,干这个也有好几十年。那把手推子跟了他三十多年。不过现在,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老头跟孩子还会帮衬他,后生仔都是要到镇里面的美发店。”老村长朝里面的老黄打一声招呼。
老黄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异姓,平时除了耕田种地,就是给村民剪头发了。现在,他的三个儿子、儿媳妇都回来,田地根本就不用他操心,所以就剩下带孙子孙女。以及这理发了。
之前,那些游客见他靠剪发赚不了几个钱,一个顾客才两块钱,所以提议他升升价钱。但这也是一个老顽固,说自己现在也不靠这个吃饭,钱多钱少都无所谓了。
别人的理发店是“洗、剪、吹”,他的是“剪、刮、掏”。先剪发,然后刮胡子、寒毛,再掏耳朵。
见那孩子快要搞定了,刚才开口的那个老文学家再次开口:“你们先走。我进去剃个头先。”
其他人虽然不剃头,却也停住脚步,看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剪发。老文学家的好友挥挥手:“去吧!我们也看看,都快忘记以前是怎么剃头的了。”
刚才老村长还没怎么注意里面剃头的小家伙,等那小子给了钱出来后,看清真面目,顿时瞪眼睛:“你这小猴子,小心被你老子看见了。不然,今晚又得吃鞭子。”
那小子一听,赶紧左顾右看了一会,见没有自己老子,马上松了口气,讨好地跟老村长说道:“村长老爷,你可得帮我保密呀!”
见其他人疑惑地看过来,老村长只好给大家说说,完全没有将那小家伙要他保密的事情当一回事。那小家伙只好赶紧溜走,心里盘算着怎么瞒过家里的老子。
“昨晚,这小子就跟他老子要了十五块钱,说要到镇里的美发店剪发,不然不剪头发,谁知道今天又跑到这来了。”老村长说道。
镇里面的美发店要五块钱,来回公交车费跟吃顿饭,十五块钱也很正常。大家听了都一乐,暗道那小家伙耍小聪明,太有意思了。这样一搞,剪个头发就变相地跟家里要了十三块零用。
老黄给这个老文学家围上围布,左手拿梳子,右手拿手推剪,从肩膀开始剪,随着剪刀一张一合,不到10分钟第一道工序就算完了。一边干活,一边闲聊,十分恰意。
接下来就是剃刮了,老黄拿起20多厘米长的剃头刀,在旁边的鐾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