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凤蛋蒸虾酱。”
“凤蛋蒸虾酱?”老孙漂亮的大眼睛亮起来。
远处的曾年安笑道,“好,好名字,鸡蛋变凤蛋,只改了一个字,都能看懂,还能显得咱这鸡蛋蒸虾酱的与众不同!”
栾学堂笑道,“买蛋还送菜名儿,谢谢秦平同志。”
秦平笑了笑,取蛋去了。
虽然略有波折,但成功的把鸡蛋卖出了高于市场的价格儿,秦平非常满意。
而且他觉得,七毛五的价很合适,双方都能接受,而且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农场对接酒楼,放长线钓大鱼。
只是今后鸡蛋越来越多的话?
那也不能卖太多。
秦平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太多就会引起注意,谁要是较真儿,非要看看这蛋从哪儿弄的可不好办。
所以,小卖多存,早晚有用。反正放在生鲜室里鸡蛋也不会坏,因为这可不是现实中超市里的生鲜冷柜,放时间长了也会坏。
这是系统,是空间,可以长久保存,完好如初。
秦平找个隐蔽地儿,把空间仓库里的鸡蛋全部取出,装进布袋回了丰泽园后厨。
栾学堂已经走了,秦平交给陈焕章,数了一下,九十五个,秤了重,开票账房结钱。
账房在二楼。
上了楼梯,秦平看到了标着号码的包房,这些号码很新,应该换上没多久。
估计解放前各个包房用的不是号码,应该是改造后的。
墙上依然张贴着各种标语,伙计们都穿解放服,和古朴的建筑有点儿不搭。
秦平找到账房敲门而入,同样一个中年汉子,同样的古董衣服,在办公桌后起身,一脸和善的笑。
办公桌上摆着账本儿和大中小三个算盘,还有文房四宝。
秦平拿出票子。
汉子看了看,皱起眉,看向秦平问,“这是买鸡蛋的钱?”
“有问题吗?”秦平反问。
汉子惊道,“七毛五一斤,贵啊!”
秦平说,“这好像不关您的事儿吧!”
汉子一回神,笑道,“是是是,我这就给您支钱!”说完坐下打算盘。
扒拉扒拉。
“七毛五一斤,一共十一斤,共计块两毛五。”汉子一面说,一面数出钱,又数一遍才交给秦平。
秦平拿钱下楼,陈焕章等在门前。
“小兄弟,明儿您可别忘了!”
“不会!”秦平笑了笑。
“那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