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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平摇摇头。
陈焕章又说,“再加一毛!”
秦平还是摇头。
主厨和老孙都定睛看着。
陈焕章五官拧,一幅为难的样子。
秦平看向主厨,问,“您是主厨吧!”
“曾年安!”主厨拱手。
秦平也拱拱手,再问,“您觉得我这蛋多少钱一斤合适?”
“这?”曾年安一脸为难的看看陈焕章,不好出价儿!
“买卖不成仁义在,您说实话!”秦平说,他之所以问主厨曾年安,就是觉得曾年安看样儿实在。
而且厨子不是生意人,但会考虑酒楼的利益。
这是曾年安为难的地方儿。
虽然为难,但秦平的语气很诚恳,且带着几分威严。
“要我说啊!”曾年安瘪瘪嘴说,“这蛋一块钱一斤也不过分。”
“老曾,你过分了啊!”陈焕章当时变脸。
“是是是,我过分了,我去炒菜了!”曾年安憨厚一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