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陈雪茹眼睛亮起来,她就喜欢别人求她,这样才显得她重要。
“让妮子回来工作。”秦平淡淡说。
陈雪茹笑容顿失,沉吟片刻看向店里,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秦平说,“是我追问她的。”
陈雪茹接着笑了。
“秦平,没关系,我不会说她的,不过我辞退的人是不会再找回来的!”
秦平点点头,转身走去。
陈雪茹顿时气的咬着红嘟嘟的下唇,胸脯加速起伏,波涛汹涌。
她觉得秦平有些无理,有这么求人的吗?
想叫住秦平,可又拉不下脸,一时纠结的搓手。
秦平已经下了石阶走到马路上,而且头也不回。
眼看着秦平越走越远,陈雪茹气的跺了一下脚,转身进店,对凤芝一顿臭骂。
吓得凤芝连连道歉。
秦平回了永定门东街的小院儿,之前他去了前门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牙具,花了一块三毛钱,单单牙膏就花了毛钱。
挺贵的,难怪都不刷牙呢!
但秦平必须得刷。
此时院儿里的男人们都没回来,只有三个老娘们在院子里说话,看到秦平回来立刻闭嘴,先是惊愕,接着都笑了。
这些没有文化的妇女,除了舌头长还是挺热情的,其中一个已经打招呼了。
“回来了大兄弟!”
不管熟不熟,先把兄弟二字安排上。
秦平笑着点点头,进屋了。
在这院儿里互相都熟悉,而且谁家都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家家户户都不锁门,
进屋秦平就觉得逼仄,有些压抑感,大概不是自己屋子的原因。
不过,一个人在这房屋紧张的京城有这么一个栖身地,算是不错了。
坐在床发了一会儿呆,秦平打开了农场,该施肥的施肥,该投饲料的投饲料。
十只母鸡再有两天就长大可以下蛋了。
可惜这里自己做饭不方便。
通过蔡全无,秦平得知正屋的西耳房是厨房,院儿里人一起用。
虽然院里儿住了不少人,但自己做饭的只有三家,其中一家有自己的煤炉。
所以使用厨房的实际上就两户,都是拖家带口的。
剩下的都是蔡全无一样的光棍儿,懒得做饭,买着吃。
虽然小鸡儿下的鸡蛋没法儿吃,但秦平却有了一个灵感——卖鸡蛋赚钱。
这个奇妙的灵感让秦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