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急着用。”陈雪茹的语气飘在空中,高高在上。
车夫满脸堆笑,“多谢陈老板的担待,多谢陈老板的担待,那么卸车的呢?”
陈雪茹看向撸起袖子的秦平。
车夫也看过来,满脸惊愕。
“陈老板,不会就他一个人吧?”
陈雪茹微微一笑,又瞥了一眼侯景荣。
车夫接着看向侯景荣,当时吓得一哆嗦。
眼看着侯景荣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怎么看也不像扛大个儿的。
侯景荣却害怕了,忙说,“雪茹,这个我可干不了。”
陈雪茹说,“景荣,这回你得帮我。你看我找不到扛大个的了,就找到这么一个。”
“雪茹,那你早说呀,我从宣武门那儿给你找几个呀。”侯景荣为难的摊开手。
陈雪茹面带愠怒,说,“景荣,你还是不是男人,干一点活怎么了?”
“我?”侯景荣无言以对。
这时候秦平掀开了苫布,亮出一大卷一大卷的光鲜绸缎,他没有动手,想看看陈雪茹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呀我。”陈雪茹说,“侯景荣,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啊,帮我干点活这么为难吗?”陈雪茹抱起双臂,胸前的两团又被挤得膨胀起来。
陈雪茹的身材的确不错。
不过也真像大白了。
原来陈雪如有意为难侯景荣。
这说明陈雪茹不喜欢侯景荣,所以才故意在侯景蓉面前对秦平热情。
秦平感叹自己成了一个工具人。
工具就工具吧。
反正就今儿一天了。
既然真相大白,秦平也不用多考虑了,扛起一大卷丝绸别往店里走。
进了店里给他指引的是凤芝。
秦平奇怪妮子怎么没有来。
没来就没来吧,关我什么事呢?
这一次的绸缎没有放到西厢房的仓库,而是放到了东厢房的仓库。
大概是绸缎的种类特别多,放在一起容易混吧。
管他呢,我干我的活儿。
当秦平走出店门,看到侯景荣脱了西装,穿着雪白的衬衫,站在马车旁,双手抱着一卷绸缎往肩上扛。
看他费力的样子,秦平都感到担心。
他担心的不是侯景荣,而是那一大卷绸缎,要是掉在地上岂不脏了?
车夫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对眼前的一幕感到十分震惊。
大概在他的印象里,还没见过穿西装扎领带,穿皮鞋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