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就对了。”
秦平对此不置可否,把钱揣进兜里,动手铺被褥。
蔡全无递给他水。
“谢谢。”秦平接过来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呆了片刻,然后喝了一口水。
蔡全无问,“外面有井水,要不要洗一洗?”
“好。”秦平点点头。
“你拿好盆,我去给你打水。”蔡全无非常热情,先出了屋。
秦平拿上洗脸盆跟着出去。
外面一个汉子问,“老蔡,也不介绍一下,这个兄弟谁呀?”
蔡全笑道,“雪茹绸缎庄老板的朋友。”
“哎呀,那可是贵客呀,你可得招待好了。”
“嘿嘿。”蔡全无笑了笑,直奔院墙的东南角的一口小水井。
这个时候京城已经有自来水了,看来这里还没有通。
蔡全无用绳子拽上一桶水,让秦平用。
秦平倒在洗脸盆里,先洗了脸,然后脱掉上衣。浸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渍,立刻清爽起来。
只是不能刷牙。
在前门的杂货铺里买一支好了。
不过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从小到大就没刷过牙。
不过吃完饭还是要漱口的,偶尔也会用盐蹭一蹭牙,洗去牙上的黄渍。
这个年代农村人连饭都吃不上溜,至于刷牙搞卫生,根本没有条件。
估计京城的很多普通大众也没有习惯刷牙。
秦平喝了一口凉水,使劲漱了漱口,吐在了地上。
这时候院里的三个汉子都各回各屋了。
这年代即便在这京城里也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除了看电影就是听戏,为此还得上街花钱。
这些做苦力的吃完饭天黑闹一会儿就睡了。明天早上天亮起床,如果有活就直接去干,没活就到前门楼子下等着。
秦平也回了屋,躺在了床上。
蔡全无吹灭油灯也躺下,过了一会儿问,“兄弟,你真的是陈老板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问?”秦平反问。
“纯属好奇。”蔡全无说。
秦平说,“和你说实话,我今儿才认识陈老板。”
“看出来了。”蔡全无说。
听蔡全无说话,秦平总觉得这家伙有些大智若愚的感觉。
“蔡大哥,你也是陈老板的朋友吧!”该轮到秦平问了。
“你也好奇?”蔡全无也反问。
“陈老板帮过你。”秦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