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别人说我也就罢了，傻柱你是哪来的脸说我？你知不知道我搬来这院里三年多，你妹妹雨水在我家吃过多少顿饭？我往少点说，顿是有的，而且是我家吃什么雨水吃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妹妹有多少次饿得偷偷哭，你觉得那些相互帮助的人有哪一个管过你妹妹？

还有，这三年来，你妹妹不会的作业是谁辅导的，不光你妹妹，这院里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不会的题拿到我家，只要我有空，哪次不是一题一题耐心讲解，我可曾向任何人提过要求？那么我想问问你，这是不是互相帮助。

你再问问你自己，你帮过大家什么，你连你唯一的妹妹都没管好过，甚至这三年来你妹妹有两次学费都是我姐给掏的。

你呢，我喜欢吃辣的，我姐知道你是学川菜的，想请你教几道家常菜，不涉及那些不传之秘吧？一共也就那么六七道菜吧？我姐给你提了五斤鸡蛋，十斤肉，三十斤棒子面，这些东西哪怕正儿经去拜师也差不多了吧？你收东西的时候相互帮助去哪了？

我们两家的情况差不多，都是一个大的带一个小的，我姐甚至比你还小两岁，而且大家也都知道，我姐还只是我堂姐，雨水可是你亲妹妹，比较看看，你这个当哥哥是否合格？

就你这德行，居然还有脸跟我说相互帮助？你炒菜的那点油烟子全糊在脸上了吧？说你无耻都是轻的。”

在边上的何雨水这会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实际上这半个月来，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张航家吃的，但是粮食都是孙红心弄来了，还都是白面。

对着何雨水招了招手。

“红心哥。”何雨水跑到孙红心跟前，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别哭，红心哥没嫌弃你，你航子哥也是，以后还是一样，该怎么吃怎么吃，知道吗？”孙红心是怕小姑娘脸皮薄，自己那番话下来，以后小姑娘就不去家里吃饭了。

张航也是，“对，雨水，明儿早上早点过来，你红心哥带了炸酱过来，够两人吃的，明儿我们吃炸酱面，让你红心哥去啃窝窝头。”

“噗嗤。”何雨水这才止住眼泪笑出来，不过小脸已经跟小花猫似的了。

“去洗洗脸，然后做作业，这别掺和了。”孙红心轻轻推了下何雨水。

“嗯。”小姑娘听话地跑开了。

何雨柱这会恨不得把头塞到裤裆里去，这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周围更是嘈杂一片。

“对啊，雨水那丫头见天往红心家跑，红心说顿那都是往少了说，人家可从来就没提过。”